么好对付了。
位面法则，界域法则等等……都是非常难以对抗的存在。
方羽还以为地底之下的会是什么上古时期的强者或是生灵，没想到竟然是法则！
“是此地的法则。”寒妙依睁开双眸，肯定地答道。
“你的意思是……太源山圣地的法则？”方羽问道。
“嗯。”寒妙依答道，“太源山圣地被划分开始就存在的法则。”
“连这么小一块地方都会孕育出法则么？”方羽眉头紧锁。
“这倒不是新鲜的事情，再小的地方，只要条件足够，都有孕育出法则的机会。”离火玉的声音响起，“这个地方的法则，或许与当年真正在此地成功证道的那位仙王有关。”
“为何这么说？”方羽问道。
“想要证道，就得领悟大道法则，既然当初有一位仙王是在此地成功证道的，那就意味着……大道法则曾经在此地降临过。”离火玉淡淡地说道，“所以，才会有残缺的大道法则留下，并且……孕育出只属于此地的法则。”
方羽没再说话，因为离火玉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
原来僧人留下的厚礼，就是太源山圣地的法则！？
“能引发整个太源山圣地的异动，也就只有此地的法则了……”方羽心道。
“方兄，它出来了。”
这时，寒妙依脸色微变，转身看向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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