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断开。
“弟子在这上面,可以静心悔过。”赵成开了个不太好笑的玩笑,自己笑了下,“这案子在甲九柱。”
裴液顺着他的指引来到了一座颇为宽广的峰柱上,这里雕凿出一片宽广的石窟,火烛在里面闪烁。
赵成带着他入窟来到尽头,一座倚峰而成的石牢出现在面前。
裴液一看就看见其中怔然倚坐的少年,他四肢已被扣上了不知名的法器,每一个动作都显得艰难。
“裴少侠随意问讯就好。”赵成交代一句,转头道,“张景弼!切记,若有任何不尽不实之处,罪加一等!”
其实根本不用他恐吓,少年早已唇面一色,如同一只雨中冷瑟的鹌鹑,看不出任何会负隅顽抗的可能。
于一位生长于娘亲溺爱的少年而言,这确实是他从未接触过的门派残酷的另一面。
裴液安静地看着他,轻声道:“不用害怕,只要说实话就好——你没想害晏采岳对吗?”
“.我,我是想打败他的。”张景弼有些无措,低声有些啜泣,,“是,是我的错.”
裴液忍不住笑了一下:“你想打伤他吗?”
“我,我没想那么多.”
裴液问的更清楚了些:“看着我,在那一刻,你是想斩断他的手臂,刺破他的丹田,让他从此成为一个废人吗?”
张景弼脸一下白了:“没!我没那么想。”
裴液点点头:“我想也是。”
“.”
“有些剑,是需要强烈的欲望支撑的。”裴液低声道,“那么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用出的那一剑的?”
“哪,哪一剑?”
“《三楼剑》,一剑击破了晏采岳的【贯日】,还贯入了他的丹田之中。”
“.我就是那一瞬间想到了他的弱点.”张景弼又羞愧地低下了头,“我很想赢这一场,我偷偷查过他,知道他在这里有缺陷,然后我就刺了过去.”
“就这样?”
“.就这样。”张景弼低声,“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你有没有感觉到,有其他的力量干预你这一剑,或者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张景弼怔怔:“.没,我就是感觉这一剑.很顺畅,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刺不出来的。”
裴液沉默一会儿,轻轻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来望着峰外的暗雾。
纵然他的直觉一直在否认,但一切看得见迹象都在表明,确实是张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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