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衣服随手挂在窗边,快步凑到桌边坐了下来。
“啪嗒”
扎克却关上了这间木板房唯一的照明灯,随后借着窗外的灯光点燃了一颗香烟,又把烟盒和打火机全都推给了卫燃,这才低声说道,“先从花边新闻开始吧。”
“这种连直升机都是长着老二的鬼地方还有花边新闻?”卫燃古怪的问道,同时不忘点燃了一颗香烟。
“当然,当然有,而且是关于那位野猪乔治排长的。”扎克说这话的时候,将声音压的更低了一些。
“难道他真的有个姐姐叫佩奇?”卫燃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你在说什么醉话?”
扎克打了个响指示意卫燃凑近了些,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以下这条花边新闻是我花了一大笔钱,从一位一直跟随野猪乔治排长的士兵那里买到的。
维克多,你知道野猪乔治的这个队为什么用T-BALL做代号吗?”
“今天我问过安格斯”卫燃低声答道,“似乎是关于一场赌局”
“赌局?不不不,与其说赌局,不如说赌注。”
扎克看了看四周的窗子,几乎贴着卫燃的耳朵说道,“据我所知,本来他们的代号其实是thrower(投手)。
但是大概一年前,野猪乔治在带队清剿一个村子里藏匿的越共时,他和他的排军士抓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我是说,无辜的、漂亮的平民姑娘,而且年龄很小。”
“赌注和赌局是关于那个姑娘的?”卫燃挑了挑眉毛问道。
“对”
扎克点点头,“据透露消息的那位士兵说,野猪乔治和他的排军士决定通过赌局的方式来公平分配那个姑娘。”
“赌什么?”意识到不妙的卫燃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扎克用双手比划了一个全球通用的活塞手势。
“你是说野猪乔治和他的排军士上床了?”
“维克多!你的脑子里住着一百个穿着兔子女郎套装的撒旦吗?”
扎克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你怎么能想到这么恶心的场面?”
“你对我脑子里的东西的猜测更恶心”
本就是为了套话故意说错的卫燃同样被恶心到似的咧咧嘴,“所以.”
“他们是用在村子里抓到的另外两个姑娘比试的,一起参加比赛的,还有他们的三个班长,或许还有更多的人,谁知道呢。”
扎克脸上被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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