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弥漫起了浓稠腐臭的雾气,可即便如此,也能看出来,天已经亮了。
凑到扎克身旁拎起他的手腕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此时已经是早晨六点多了。
「醒醒」
卫燃拍了拍扎克的胡子拉碴的脸颊将其唤醒,等这货迷迷怔怔的爬起来的时候,黎友福和帐篷里的阮清茶也同样经醒了。
「早上好,先生们以及女士们。」扎克一边伸着懒腰一边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
卫燃敷衍的回应了一声,也没管那个自始至终都握着枪一脸警惕的姑娘,往远处走了几步便旁若无人的再次开闸放水好好撒了一泡尿。
等他系上腰带再回来的时候,阮清茶已经背起了她的蛤蟆包,就连扎克也在忙着整理本属于黎友福的背囊。
「她说这就带我们去找水」黎友福一边用麂皮擦拭着相机机身上凝结的露水一边说道。
「别急」
卫燃说话间已经取下了腰间挂着的医疗包,「先让我给你们换个药。」
「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件事」
扎克说话间放下了正准备背起来的背包架,在阮清茶下意识准备举起来的手枪枪口下解开腰带,露出了他雪白的屁股,以及上面那块已经被血染红的纱布。
「你是不是和约翰逊总统有什么相同的癖好?」卫燃说话间,已经帮对方揭开了用胶带固定在屁股上的纱布。
「别拿我和那个恶心的露阴癖相提并论」撅着屁股跪在地上的扎克嫌弃的说道。
闻言,卫燃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三下五除二的帮他换好了药和敷料,接着又帮黎友福腿上的伤口进行了处理。
最后给这俩人每人都补了一针青霉素,卫燃这才收拾了医疗包,背起了属于他的屁股包,并且顺手又抄起了那支榴弹发射器。
几乎就在黎友福也做好准备的时候,阮清茶也开口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们该出发了」
黎友福刚刚翻译完,阮清茶便端着那支不知道属于她父亲还是属于她哥哥的AK步枪迈开了步子。
「问问她,我路上可以对她进行采访吗?」搀扶着黎友福的扎克不死心的问道。
「她说,如果你不想死就保持安静。」
黎友福刚刚翻译完,阮清茶又说句什么,
紧接着,这俩人也用越难语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见自己被踢出了群聊,扎克也不在意,只是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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