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喘气的男人身旁。
“抱歉,我救不了你。”卫燃用法语说道,他确实救不下对方,这个看着能有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已经被子弹打烂的肺叶。
虽然明显听不懂卫燃在说什么,但这个即将窒息的男人却艰难的伸出染血的手,摸向了刚刚卫燃开枪时掉落的弹壳,努力看向那俩年轻姑娘,露出了一个涌出血液的灿烂笑容,也艰难的比了个开火的姿势。
无声的叹了口气,卫燃站起身,果断的转身离开了这栋建筑。
左右看了看,他再次取出手电筒闪了一道光束,随后再次跑了起来。
不久之后,在他身后的那栋建筑里,两个年轻的姑娘也拿着枪走了出来。
相隔不到两百米,一座居民楼的房间里,一个躲在阴影里的人往嘴里送了一片恰特草的叶子,一边用阿拉伯语低声诵念着什么,一边用瞄准镜的镜头追着卫燃的背影。
在他的脚下,地板上同样躺着一些尸体,那些尸体里有老人,有孩子,有男人也有女人,更有三个中枪之后仍旧没有断气,却被割掉了舌头,挑断了手脚筋的长枪党成员在痛苦的扭动着不听使唤的身体。
在他手中那支SVD狙击步枪的瞄准镜里,卫燃却宛若鬼魅一般在这被照明弹笼罩的难民营里快速游荡着。
就像当初缝纫机说的那样——这样的环境对他来说,比站在手术台旁边更加的得心应手。
“砰!”
伴随着身后又一声枪响,卫燃一个前滚翻,打着滚躲到了路边一个黑漆漆的门洞里。
“噗通!”
几乎就在他稳住身形的同时,一具长枪党尸体也从头顶掉下来砸在了街道上,他的手里,还端着一支准备开火的AKM。
前后相差不到一秒钟,他便听到了头顶传来了他听不懂的阿拉伯语喊叫,以及紧随而至的开火声。
起身抹了抹刚刚不小心沾到手上的血迹,卫燃仰头看了看,随后钻进了隔壁被尸体挡住的房门,在一次又一次升起的照明弹协助下来到二楼,慢条斯理的端起带来的那支微声型MP5,朝着躲在窗边交替射击的那俩活宝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哒!”
略显嘶哑的低沉射击声结束,那俩长枪党打着哆嗦没了动静,卫燃也久违的像是被敲了一闷棍一般,脚下一软摔倒在满是血迹的地板上,捂着脑袋抵抗着他以为不会再出现的那股大脑宕机感。
约莫着过去能有半分钟的时间,卫燃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接着却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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