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特跟着追问了一个引得负责开车的那个年轻人都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卫燃的劲爆问题。
已经喝了大半瓶子红酒,此时正忙着自证清白却压根儿没人信的卫燃并不知道。
就在他们乘车离开汽修厂的同时,汽修厂对面一家小酒馆二楼的窗子后面,正有个样貌平平的中年女人,将刚刚偷拍的照片通过邮箱发给了自己的雇主。
几乎就在这个中年女人收到一笔价值500欧元的银行转账的同时,卫燃等人乘坐的越野车,也开进了一片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农场。
“那里就是我姐姐克拉拉的墓地”
库尔特在带着卫燃见过他的妻子和孙子孙女之后,引着他走到了这片牧场的最高点,最终停在了一颗高大茂盛的雪松树下。
顺着库尔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这棵树的周围,生长着一大片已经过了花期的雪绒花。
在这片过于茂盛的雪绒花中间,还有一大一小两座墓碑。
大的那座墓碑上,依稀可以看清镶嵌着雪绒花的照片,墓碑上除了克拉拉·霍勒这个名字之外,还有一段简短的墓志铭:这里沉眠着一个正在做噩梦的小天使。
再看旁边那座稍小一些的墓碑,其上镶着一只圣伯纳的照片以及“这里有一只叫做阿道夫的忠狗,他一直在守护着自己的小主人。”这样一句话。
“我”
卫燃顿了顿,扭头看向陪着过来的库尔特以及汉瓦德和阿拉丁,“我能自己在这里待一会儿吗?”
库尔特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指着远处那座木屋说道,“当然可以,我们在那里等你。”
“好”卫燃点了点头,目送着那三个老男人结伴走向了那座木屋,又目送着他们走了进去。
无声的叹了口气,卫燃借着上衣口袋的掩护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随身酒壶。拧开盖子,将里面残存的半壶红酒缓缓倒在了墓碑前的那片雪绒花里。
“我们说好喝一杯的”
卫燃在心底近乎麻木的叹了口气,将清空的酒壶揣进兜里,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可望不可及的雪山,转身走向了山脚位置的那座木头房子。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中午,他也得到了库尔特一家的款待,并且应邀住了下来。
“亚沙尔父母的坟墓在塞浦路斯的利马索尔”
被晚霞笼罩的木制露台上,库尔特端着一杯自酿的啤酒说道,“我的贸易公司总部,还有帮我管理贸易公司的儿子也在那里,如果你打算去亚沙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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