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卫燃立刻站起身,紧跟着却发现尼涅尔并没有站起来,反而只是把那支电击器递了个过来,「朋友,祝你好运。」
这小小的细节立刻让卫燃提高了警惕,而在他接过***的时候,尼涅尔也用手指头轻轻敲了敲卫燃的手指头。
暗自提高了警惕,卫燃跟在桑托斯的身后离开房间,径直走向了那栋教堂式建筑。
随着足有两米高的木门被推开,卫燃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情况,便听到了叽叽喳喳的争吵。
紧跟着,他却看到,在这间教堂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神像,周围的窗户也都拉着床帘。
而在教堂中央,便是一个摆满了各种早餐的长条桌,这长条桌的主位,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看年纪得有六十多岁老男人,而在两侧坐着的,有男的有女的,有老头子也有看起来恐怕最多也就20岁的小年轻。
而在教堂大门的两侧,则各自站着一个膀大腰圆手持***的中年女护士。
不提那两位眼熟的女护士,仅仅围着长条桌坐着的那些人,此时根本就没注意到进来的桑托斯和卫燃,反而正各自压低了声音,嗡嗡嗡的用卫燃听不懂的西班牙语聊着什么。
见卫燃一脸疑惑,桑托斯朝那两位女护士摆摆手,等她们各自离开,这才关上门用俄语轻声说道,「他们在讨论该怎样打破美国对古巴的封锁,以及该怎样给美国制造麻烦。」
稍作停顿,桑托斯指了指最远处主位坐着的那个老人身后挂着黑板上写着的数字,「这已经是他们进行的第1244次会议了。」
「每天一次?」卫燃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确定,最开始每月三次,后来每周一次,然后是三天一次、两天一次、每天一次乃至每天好几次。」
桑托斯摇摇头,「最开始的时候,坐在主位的拉扎洛只是把这里当作了养老院,但是他意外发现我们这里竟然有一位精神病人是当初他亲自送到迈阿密的疯子之后,我的这位老朋友便发现了精神病人的价值。」
「所以…」
「他几乎快要疯了,尤其在卡斯特罗去世之后。」桑托斯说到这里,将双手的中指塞进嘴巴里吹了一声响亮的流氓哨,接着朝长条桌另一头那个一脸不满的老头子招招手,用西班牙语说了些什么。
话音未落,那个疑似拉扎洛的老家伙立刻摇着他的轮椅走了过来。
「推着他」
桑托斯贴着卫燃的耳朵用俄语说了一声,随后先一步走出了重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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