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吸烟的地下室里,卫燃作为唯一的观众,耐着性子陪着美香和秋实以及姚灿华三人唱完了一整出戏。
趁着茉莉送下来一大壶菊花茶的功夫,卫燃也终于得到机会,借口去洗手间暂时离开了地下室。
此时,外面的天气依旧炎热,但曹哑巴却正在那颗尚且年轻的银杏树所能提供的一小片阴影里,认真的擦拭着那辆奶白色的轿车。
厨房后面,杨妈也再次坐在锅炉房门口的马扎上忙着择菜洗菜。
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卫燃在一楼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最终在最西头带有阳台的落地窗外,看到了隐藏在小楼外墙和院墙之间的那个长条形的花坛。
这个长条形花坛靠南连通着院子的一端是一段格外漂亮的铸铁栅栏,另一端贴近院墙西北角的拐弯处,却被一口能有两米直径的大缸挡的严严实实。
这口大缸与墙角之间那并不算大的缝隙里,还艰难的生长着一颗能有手腕粗的含笑花树。这棵树的树杈上和树杈下的水缸之间,还有个固定在水缸上的木头架子。
这架子上除了一个小碗之外,还站着一只脚上拴着银链儿正在服刑的五彩金刚鹦鹉。
而在那口大水缸里,不但种有一簇荷花,而且水波荡漾间,似乎还能看到几条金鱼在里面游荡。
再看铁栅栏和水缸之间的长条形花坛里,那俩疑似隐藏地下室换气孔的石灯倒是并不显眼。
因为它们已经被花坛里茂盛且带着浓密尖刺的月季花,遮掩的只能隐约看到两个八角亭形状的顶盖罢了。
伸手打开窗子,顿时,浓郁的花香伴随着那只鹦鹉略有些刺耳的鸣叫飘进了房间里。探头往外看的卫燃,也注意到了落地窗上方还有个似乎可以打开的绿色遮阳棚。
左右看了看,卫燃轻轻摇动墙壁上的一个金属手柄,在钢丝的带动下,外面的遮阳棚缓缓伸展开来,不但挡住了西晒的阳光,还近乎严丝合缝的将遮阳棚的另一端搭在了院墙上,完美的遮蔽了窗外的花坛。
暗暗赞叹了一番这精巧的设计,卫燃摇动着金属柄收起遮阳棚,顺手又关上窗子挡住了掺杂着花香和噪音的热风。
左右闲着无事,卫燃索性取出相机,先给这房间里拍了几张照片,随后又来到院子里,给这栋小楼从不同角度拍了几张照片。
他这么做,自然是想着等回到那个熟悉的世界,如果有可能的话,试试看能不能尽量把那座近乎荒废的小楼恢复成此时此刻的漂亮模样。
几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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