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烦了?”
“破伤风”卫燃直来直去的说道,同时将那两根金条摆在了三人中间的桌子上。
“你?”
达格玛立刻紧张的站起来,一个箭步蹿到卫燃的身前,伸手扯掉他的帽子就要检查伤口。
卫燃并没有躲避对方的检查,“不是我”
“安迪?!”达格玛愈发的紧张了,声线都出现了颤音。
“也不是”卫燃顿了顿,尽量平静的说道,“是一个孩子”。
闻言,达格玛医生沉默片刻后问道,“先在是什么症状?”
“外伤后24小时之内,已经出现了面部肌肉紧绷,四肢痉挛,还伴有.”
“我救不活这个孩子”达格玛无力的说道,“维克多,放弃吧,尽早帮他结束生命吧,不让他遭受更多的折磨,是目前最人道的救治方式了。”
“我我知道了”卫燃点了点头。
“安迪的情况怎么样了?”达格玛换了个话题问道。
“我不清楚”卫燃开口答道,“那天我表姐的司机连夜把她送出城了。”
“这样最好”达格玛松了口气,紧跟着又问道,“美香女士回来了吗?”
“没有”
卫燃摇了摇头,“达格玛医生,沃尔克先生,我来这里就是来打听我表姐去处的,从没问过什么破伤风的事情。”
“我和你表姐虽然是不错的朋友,但我可不清楚她去了哪里。”沃尔克第一个反应过来,摊摊手遗憾的说道,“维克多,恐怕你要去其他地方问问看了。”
“也只能这样了”
卫燃叹了口气,“我表姐要参加6号在七重天的舞会,我要在那之前尽快把她找回来才行,不然我就只能跑路了。”
“如果你准备跑路,我可以帮你买一张去德国的船票。”沃尔克说着,拿起桌子上的那两根金条又塞给了卫燃。
“维克多,等我一下。”达格玛说着,已经戴上了口罩,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不多时,达格玛又走了进来,她的手里,也多了一个仅仅拇指大的玻璃小瓶子。
“这是什么?”卫燃接过对方递来的玻璃小瓶子问道。
“氰化物”
达格玛叹了口气,“我本来是给自己准备的,送给那个可怜的孩子吧,这是我唯一能提供的帮助了。”
“谢谢.”
攥紧了这个铅封的小瓶子,卫燃纵然百般不愿面对地下室里残忍的决定,最终还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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