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人,难道我们要用他说那些梦话下酒吗?”
“梦话?”
尤里安笑了笑,心情似乎都好了很多,“我的搭档确实个贵族,总是做梦自己还是个贵族的落魄容克。”
“说说他吧,他叫什么名字?”
卫燃说话间,不忘给对方又倒了一杯酒,“我一直很好奇贵族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他叫帕斯卡尔·冯·金特”
尤里安笑着说道,“名字里的冯是他的父亲自己加上去的,实际上他们一家的‘封地’只剩下一块不到5公顷大的农场了。”
就口粮地呗?这特么还算个der的容克贵族?
卫燃咧咧嘴,突然发现这个在天上飞的时候格外欠削的飞行员竟然也是懂幽默的。
“你呢?”卫燃就着话头问道,“你的名字里怎么没有冯?”
“那几个字母除了签名的时候浪费墨水之外根本就证明不了什么”
尤里安格外嫌弃的回了一句,将话题又拉扯到了他的已故搭档身上,“帕斯卡尔远比你现在这个样子更向往贵族生活,而且他还是那位说梦话的奥地利人的忠实听众。
坦白说,他是个不错的搭档,但是和他交流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没想到佩戴那种戒指的人能说出这种话”
卫燃直白的指了指对方的手上的档位军戒指,“这比正和一个贵族坐在一张桌子边上喝酒还稀奇。”
“这个?”
尤里安晃了晃左手和婚戒并排戴着的戒指,一脸无所谓的解释道,“凡是服役满三年,而且表现出色的队员都可以得到这个只能增加飞行重量的蠢戒指,我手上这枚是因为我参加了波兰和法国的战斗得到的。
“我总算知道在飞机上的时候,你那傲慢到需要被揍一顿的语气是怎么来的了。”卫燃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你是想和我决斗吗?”尤里安同样开着玩笑问道。
“算了吧贵族老爷”卫燃端起酒杯和对方碰了碰,“我可买不起击剑。”
“你对那些陋习似乎很了解?”
“都说了,我是有几个飞行员朋友的。”
卫燃说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们里面就有一个贵族,我经常听他说起那些有意思的事情。”
“他姓什么?”尤里安好奇的问道。
“卡佩”卫燃随口答道。
“鲁尔的卡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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