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时候,就是一个正常人。
一旦体内的煞气超过能承受的范畴,他就会失控,变成杀戮的机器。
更让他迷茫的是,他的丹田内多了一个不知名的小玩意。
这个小玩意还在吞云吐雾。
陆长生将这件事情和武冲说了,他以为武冲是练武之人,应当知晓一些,结果武冲闻所未闻。
他又和独眼郎中钟北说了,钟北特意给他把脉,琢磨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有可能是陆长生长期久坐,郁郁不乐,肝腹中生出了瘿瘤。
瘿瘤,又是什么鬼?
不过钟北又立马补充,他对于这种疾病了解甚浅,加之用手按压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有可能误诊,还是多多观察再说。
陆长生无奈,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孔瑾估计是喝了些酒,满脸通红,连眼睛都是红的。
“长生,我好苦命啊!”
一边说一边哭,孔瑾便要将头依靠在陆长生肩膀上。
陆长生刚想躲闪,看着城头上的石块,怕给有些醉意的孔瑾给弄伤了,便强忍着,让他伏在自己肩头上。
“秀才,你又怎么了?”
“被柳青姐又拒绝了?还是又被武冲揍了一顿?”
“我和武冲说过,哪怕他实在忍不住想揍你,一定要下手轻一点,最好别伤着你了。”
孔瑾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陆长生,“长生,你应该要帮我的啊!”
“你怎么能允许其他人伤害我呢?”
陆长生说道,“我已经劝过你了,你怎么还是不死心呢?”
“况且,你已经去过沙县,找过你的老相好,这事应当就算过去了。”
孔瑾难过地摇摇头,“长生,你不懂,感情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
“我没有想到我这一次陷得这么深,哪怕我去沙县找老相好的时候,我脑海中浮现的身影还是柳青。”
“恐怕,我心里的伤,一辈子也好不了了。”
“难道,我这一辈子都要孤独终老吗?”
陆长生嘴角抽了抽,“秀才,你这样子别说武冲想揍你,连我都快忍不住了。”
“今晚是武冲和柳青的大喜之日,你却在这里惦记着人家的新娘子,又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是不是有些过了?”
孔瑾抹了一把眼泪,“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孔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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