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今天是过年，这样子对别人不好。
但是呢，既然蒋媛已经洗干净脖子伸到她面前了，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
“不好意思，我也忘了。”白柔影学着蒋媛的动作，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做出不好意思的模样。
“蒋波得哮喘死了。”白柔影吐出这几个字，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站在沙发后面的小鬼。
看到他怔了怔，心里泛起一丝酸楚。
“大过年的，你说这个干什么。”蒋媛似乎并不想多提这个事情。
他已经死了。
为什么要再提起他？
白柔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昨天我做了一个噩梦。”
话题转变得有一点突然，就连金烟都愣了一下。
这跟她做噩梦有什么关系？
“我梦见蒋波了啊……”白柔影盯着蒋媛的眼睛，做出回忆的表情，“他真可怜啊……”
蒋媛抖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连忙躲开了白柔影的目光。
“他哮喘发作，明明他的药就在抽屉里啊。”白柔影的声音有点空灵，而且带着指责直击蒋媛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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