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鹤望着无言以对的年轻人,心中冷笑,脸上还是平平静静,转头望向沐红鲤,道:“沐红鲤,在这位同学离开教室之前,就由你来解释这段《战争与和平》的经典名句。”
沐红鲤用俄语读了一遍,翻译道:“每个人都会有缺陷,就象被上帝咬过的苹果,有的人缺陷比较大,正是因为上帝特别喜欢他的芬芳。”
“很好。”罗鹤微笑点头,再次转头望向赵甲第,面无表情道:“那么,接下来请你离开教室,不要耽误我们上课。”
这一次罗鹤用中文,因为他怕这个弱小的情敌听不懂俄语。
赵甲第没有立即理睬大战告捷的罗鹤,而是望向神情复杂的沐红鲤,犹豫了一下道:“我来是想知道沐红鲤在学什么俄语体系,会安安静静听课,没有要打断课堂进度的意思。”
罗鹤挑了下眉头,半信半疑道:“你认识沐红鲤?”
赵甲第点了点头。
发现自己问了个很白痴问题的罗鹤转望向沐红鲤,胸有成竹道:“沐红鲤,你认识这位同学?”
果然,沐红鲤摇了摇头。
赵甲第一阵苦笑,看来是被响亮的打脸了啊,依然没有理会罗鹤,看着沐红鲤,希望她能够说上一句话,不管最终结果是否凄惨,他都不想才拉开序幕的追求如此迅速而灰溜溜地落下帷幕,最滑稽的是从头到尾都只是独角戏,哪怕连女主角的冷嘲热讽或者微小安慰都欠奉,这样的结局就不止是悲壮,而是黑色幽默了,被狠狠玩耍了一把的赵甲第当时告诉自己这辈子再不会在同一个地点跌倒,所以他还是选择继续凝望沐红鲤,可奇迹并没有发生,她还是没有说一句话,而转头埋首那本宫廷诗人的文集。
他不怪她的矜持,或者拒绝他的追求,只是他觉得一个女人,在某些时候,无伤大雅地慈悲一回,会很动人。
真失望啊。
赵甲第深呼吸一口,冷笑道:“我是不懂口语,一个单词都不懂。”
他豁然起身,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却不是径直离开教室,而是走向由四块小黑板组成的大黑板,将罗鹤写的东西全部擦去,拿起一支粉笔,在整间教室的目瞪口呆中开始用俄文书写,流畅程度远胜已经与俄语接触六七年的罗鹤,行云流水,速度极快,让人眼花缭乱,有好事者开始慢慢翻译:“自信得可以殉道的人,只有德国人才是这种人,正因为只有德国人的自信是根据一种抽象观念——科学,就是绝对真理的虚假知识。法国人自信,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在智慧上和身体上,对于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