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普陀山,指手画脚。
不是每个做生意的人都可以被称作一身铜臭并且目中无人,能够让女儿在英国留学,起码是中产阶级的水准,联想赵甲第远比一身装扮要出格却骨子里透着淡定的言行,可见这个家伙十有**不会像表面那般寒酸,再说了有一个两任妻子分别在加拿大和普陀山的爹,家境简单不到哪里去。
但最让朱珍无法释怀的是最后一个关键词。
指手画脚。
是对他们的暗示和提醒吗?这可不是一个谦恭后辈该有的态度啊。
朱珍不由自主望向赵甲第,怔怔出神。
“你叫沐青鱼?”赵甲第毫无征兆地笑问道。
“干什么?”沐青鱼紧皱眉头,双手抱胸,典型的防御姿态。
“你成绩比你姐差远了,是自己不上进还是脑袋不好使?”赵甲第又是一副招牌式笑眯眯乐呵呵的憨厚模样,嘴里言辞可一点不含糊。
“哥们,你不跟我一样?”沐青鱼感到无比荒谬,感觉就像他这次回江苏喊了双胞胎玩双飞燕,姐妹花年纪确实不大,可明明都是经验丰富的骨灰级玩家了,还娇滴滴跟他装纯,搞得像是黄花大闺女第一次伺候男人,其实是不是那一天的第一次都不好说。
赵甲第没有道破天机,给秦洋倒了杯酒,起身弯腰递过去,“叔叔,咱俩走一个?”
“走一个。”秦洋哭笑不得,只好起身接过酒杯。
两人干脆利落地干了一杯。
被晾在一边的沐青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子上挂不住,却碍于赵甲第的背景不详和姐姐的眼神警告,不敢造次,只能喝闷酒。
一瓶二锅头被赵甲第和秦洋断断续续“走一个”喝得见底,这顿饭也就真正拉下帷幕。
饭桌上酒菜没怎么浪费,赵甲第没摆出气吞万里如虎的架势,但也吃了三碗饭,半斤酒和半桌子菜肴,朱珍不是沐红鲤,没有心理准备,她本就对这类应酬性质的正餐没胃口,加上没什么心情,就只顾着看丈夫和赵甲第暗流涌动的争锋相对了,沐青鱼根本就插不上话,成了边缘人物,起先朱珍还希望靠这个小愣头青打开局面,把赵甲第“逼出原形”,最不济也应该多掏出一些东西,何曾想第一回合交锋后就一败涂地溃不成军了。朱珍买单的时候瞥了眼赵甲第,心想真是咬人的狗不哮啊,小瞧了。
朱珍微笑道:“红鲤,晚上陪舅妈去逛锦江迪生吧?”
沐红鲤轻轻摇头,笑道:“早说好了,要陪甲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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