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不是王半斤的妖娆,也不是齐冬草坚韧的柔顺,她仅仅是穿着休闲地站在那里,就能让男人生出最原始的征服欲,深陷不可自拔。她要是生意不好揭不开锅的小姐,那赵甲第觉得自己就是生意火爆到没日没夜的天字号大牛郎了。
事出反常即是妖。
赵甲第下了车,走向“小姐”,田图斐保持一段距离。
“卖包子的?”女人柔声笑道,不紧张不仓皇。
“小姐?”赵甲第口干舌燥道。
她伸出一只手,如同最上等象牙雕琢而成,她笑容妩媚,想必在大唐时代,温泉水暖洗凝脂的杨贵妃也是这般对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李景隆伸出手,连手都透着妩媚,这个女人真是水做的。
“啊?”赵甲第愣了。
“一万块。”她微笑道。
赵甲第掏出一叠钱,放在她手上,然后把车钱交给司机,还特地递过去一根烟,田图斐就站在司机身后。师傅操一口地道的天津腔,接过钱上了车,依依不舍的眼光使劲瞥着女人,出租车缓缓离去。
“你该不会是职业杀手吧?”赵甲第转身面朝女人笑道。
“不是,我是小姐。”她笑道,笑起来的时候很真诚,其实就算她说假话,也有男人乐意相信是天下最悦耳的真话。
“收了钱,你今天自个儿找地方睡,我帮你订房间也行。明天回上海,以后能不做小姐就别做小姐了。”赵甲第笑眯眯道,终于恢复赵八两本色。
“不办事?”她讶异道,很委屈很受伤的楚楚可怜模样。
“不敢,怕你是杀手。”赵甲第半开玩笑道,“而且你这姿色,退一万步说,真是小姐,还接不到生意,只能说明你有啥见不得人的毛病,我胆子不小,但今天真不敢碰。”
“你们男人不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她微微歪着脑袋,一脸不符合她年纪的天真容颜。
田图斐是比赵甲第还行家的内行,瞧出这好看得过分的女人不是练家子,身上藏枪械的可能性很小,就拉开一段距离。赵甲第打哈哈道:“那是骗人的,起码我不干。”
“不后悔?”她笑道。
“不知道。”赵甲第严肃道,“目前正在激烈斗争中。”
少妇,赵甲第觉得眼前这位可能是自己这辈子,能见到的最美最有味道的完美少妇了。
“我真是小姐。”她再一次肯定道。
“这次信你的话我真是傻b。”赵甲第乐呵呵道,不管怎么说,能撞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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