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小青虫轻视道。
“会点。”赵甲第点头道,不忘对被手误揩油的佟冬报以歉意眼神。
“这会儿上哪去找二胡,再说了,明晚就要上台,临时找枪手,不靠谱,一不小心就被一颗屎脏了一锅粥。所以,你,给我消失。”小青虫指着赵甲第没好气道。
“给我半个钟头,我能弄来二胡。”赵甲第笑眯眯道,望着习惯性只戴一枚耳环的女孩,眼神有点不为人知的感伤,不由分说,给韩道德打了一个电话。
半个钟头后,韩道德按时送来一把二胡,赵甲第坐在板凳上,有模有样,那些黑寡妇乐团的女孩们都很期待这个跟大姐大关系“复杂”的男人,能够给出惊喜。赵甲第拉了一曲《张文祥刺马》,本是苏州弹词,被他用二胡一拉一弹唱,身处小桥古廊明月夜,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朴苍凉意味,司徒坚强和佟夏佟冬姐妹花直接听傻了。
小青虫天人交战。
“去市区录音室通宵排练。”她哼哼道,大将风度,“小白脸,你,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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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青斛带着一批人浩浩荡荡离开法云安缦的时候,酒店另一栋别墅内,两个男人正在客厅喝茶,年纪轻的三十来岁,而立之年,玩世不恭,富贵气焰很浓,却透着股匪气,翘着二郎腿,对面坐着一位坐姿刻板的中年男人,不惑之年,穿着打扮都很讲究,说起来年长了十岁,气势上应该更足,事实上相反,他手上拿着一叠照片,十几张,都是同一个男人,年轻,貌不惊人,光看相貌衣着,实在让他这位在浙西起家的一方土皇帝提不起神,可照片是眼前大公子哥递过来的,他不得不郑重对待,照片上唯一的小亮点可能就是那部挂满6的宾利敞篷。
“这家伙周末都在杭州,不出意外,明后两天要参加音乐节,是个机会,你给点教训就可以了,不需要闹太大。事后,我保证把你的弟弟从湖州监狱捞出来,不敢说今年就办到,但起码能提前个好几年。”纨绔笑道,滋一下,仰头一口喝尽杯中茶,不像喝茶,倒像是喝酒。
“小欣爷。这个有点棘手啊。”男人面有难色,抽出一张宾利上有司机的照片。
“这种大叔能有什么武力值,存在感为零的废物存在,这都办不到?你这二十多年在道上是一路踩狗屎上位的?张贤标,你当我是菜市场大妈,在跟你讨价还价一颗大白菜是一块还是两块钱?信不信我让你弟弟在湖州把牢底坐穿?”纨绔不愧是资深纨绔,说话行事格外跋扈。
男人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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