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等拿来防身的武器,再者就只有军官才有资格佩戴。
可赵传薪无论长枪短炮,火力都是延绵不绝。
一个日军刚架开侍卫队的刺刀,便迎上赵传薪的子弹。
赵传薪上身不动如山,脚下却堪比蝴蝶步一样轻盈。
走位,双手持枪中轴锁定,务必不会误伤一个自己人。
所过之处,日军望风披靡。
剩余的三四十个日军逃了,侍卫队又俘虏了二十余人。
兴奋劲一过,侍卫队脸上的欢喜如同临夜的晚霞,迅速褪去颜色。
日军几乎全军覆没,他们死伤同样惨重。
甚至死的比日军还多。
朴升烈气喘吁吁的扛着枪来到赵传薪身旁:“赵先生,这些俘虏怎么办?”
赵传薪说:“要不留他们过年吧。”
“啊这……”
“废什么话,全部杀了!”
好在没人和他叨逼叨什么“杀俘不祥”之类的屁话。
这些侍卫队对日军恨之入骨,没有丝毫犹豫开枪。
一通枪响,日军俘虏倒在血泊中。
侍卫队朝赵传薪围拢过来。
赵传薪未曾指挥战斗,但不妨碍他指点江山:“这一仗,我从你们身上看到了许多不足之处。有我给伱们开路,你们竟然还死伤这般惨重。朴升烈,你太冲动了,刚刚明明可以慢慢将他们围攻致死,你却非得上刺刀展开白刃战。”
朴升烈委屈道:“赵先生,不是我非要和日军拼刺刀,我们和日军的弹药都不多了,再打下去弹尽粮绝,锐气尽失,到时候更拼不过日军。”
赵传薪面色一滞。
保险队都是打闪电战,要么一举全歼,要么占便宜就跑,而且装备齐全的令人发指,还没遇到过弹尽粮绝的情况。
他自己更是无限火力,从不担心这个。
所以错误的预估了战况。
还好有人来报,缓解了他的尴尬:“赵先生,包括日军大尉梶原义久在内,日军死103人,伤40人,跑了一些,剩下不知所终。我方阵亡129人,伤60人,无人走散。”
数目一报,众人皆沉默。
有赵传薪掠阵,还打成这个逼样。
这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啊。
赵传薪说:“刚刚,我路过一个人家,那人自称是朴齐纯。跟我呜呜渣渣,被我当场击毙。这人是个实权大臣,走,我们去抄他的家,先抢一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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