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正反两巴掌下去,梅树楠脸肿的说话时候,嘴已经瓢了:“恁,恁想肿么样……”
“你叫尼玛啊你叫?”赵传薪叼着烟恶狠狠道:“你再他妈的鬼叫,老子给你嘴撕开。”
梅树楠蔫了,抱着膀子,指了指地上的衣服,示意他冷,想穿上。
赵传薪扬了扬下巴同意,等他穿好,将他拽到了屋外。
梅树楠这才看见晕倒在地上的两个巡警。
赵传薪将拆掉房门的合页钉子齐根切断,在别的位置重新钉了合页,又给装在了门框上,期间还让梅树楠帮忙扶着。
知县大人听着屋里传来奇怪的动静,老脸黑如锅底。
“你他妈手抖什么抖?又没扇你了是吧?”赵传薪瞪着梅树楠。
梅树楠吓的一哆嗦,赶忙将门扶正,生怕赵传薪手中的锤子砸在他的脑袋上。
赵传薪钉好门框,发现有点轴,于是将门边修理了一番,这才能顺畅开合。
他关上门,递给梅树楠一支烟,老刀牌的。
他问:“最近凉州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有那么多军警拱卫?”
梅树楠听闻此言,忽然觉得赵传薪眼熟:“唔见过你……”
“你可不见过我怎地,你还抓我进大牢来着。”赵传薪提醒他。
“是你?”梅树楠想起来了。
“对,是我。”赵传薪将烟头丢掉:“问你话呢?发生什么事了?又有人越狱了?”
“……”梅树楠不敢撒谎,眼前这人有点邪性:“皇帝驾崩,知府大人担心有人闹事,早些时候就有人聚众造反。”
“呵呵。”赵传薪知道那是徒弟的杰作,他问:“那你们有什么对策?”
梅树楠警惕的问:“你莫非也是老吆会一员?”
赵传薪没答话,掏出一把光刀,轻轻朝地上一个巡警的小手指割去。
巡警被疼醒,刚想叫,赵传薪抬腿,一脚再次将他踹晕。
然后问梅树楠:“你怕不怕?”
梅树楠怕死了,连身体都在抑制不住的抖:“怕,怕。”
赵传薪冷笑:“不回答我,下次我切你手指头。”
这些巡警为虎作伥,同样没少鱼肉百姓。
梅树楠咽了口唾沫:“知府大人已经调动城北满营半数的兵力,去北边大漠寻找老吆会的据点,叫——天上飞!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赵传薪眼皮跳了跳:“多少兵力?”
“三,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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