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们聊起工业软件的事情,常浩南同志提了一个说法,说在关键技术上必须得有底线思维!”
一众人中资历最老的薛炽夀简单总结了一下刚刚常浩南的意思。
听过汇报之后的刘老出人意料地愣了一会神,仿佛想到了什么。
过了一会,他重新端起手中的杯子,又添上了半杯酒,然后跟常浩南单独碰了一下杯。
再次一饮而尽后,转身离开。
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有人突然小声说道:
“刘老的遗憾,应该还是没促成咱们自己的航母项目吧?”
一瞬间常浩南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二十多年以后,但随即意识到对方说的应该是刘老马上就要退休了的事情。
但对于他自己来说,这句话显然还有不同的理解。
前一世,就在16号舰服役的一年多以前,2011年1月刘老去世,终究没能看到第一艘华夏航空母舰服役的那天。
“不要紧,我们华夏军工人讲究一个薪火相传,他一定会看到的。”
常浩南放下了杯子。
不过,航母的事情,一来对于目前最大吨位作战舰艇还不到5000吨的华夏来说有点远,二来坐在这里的都是航空工业系统的人,也确实不算太懂。
所以众人的话题很快又回到了目前正在推进的几个重点型号上面。
但其中的罗洋却瞟了一眼斜对面的常浩南,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总之,这场庆功宴就在一番其乐融融的学术和产业发展讨论之中结束了。
离开三座门的时候,徐洋特地找到常浩南,递上了两张便笺纸,其中一张写着自己的办公室电话和传呼机号码。
“常博士,我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吧,都已经快21世纪了,写信沟通的效率实在是太低了。”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不禁露出了一个笑容。
当初写第一封信的时候是因为实在没办法通过电话联系到常浩南才出此下策,结果俩人后面竟然一直你来我往地用书信沟通了几次,还用这种方式发了一篇并非两人主业的顶刊。
“电话号码么……”
常浩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年代能用上手机的人没有多少,基本都是固定电话,而他因为工作特点需要四处出差,一年到头恐怕也很少会在某个固定的地方呆着。
“我先给你留实验室的固定电话好了,但我平时很少在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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