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敢发誓吗?”云清野问道。
“哥哥,你别欺人太甚!”云清浅大怒。
“够了!你不用再狡辩了!爹不是傻子!再说了,我中毒的事情你根本无从狡辩!”族长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气得浑身发抖,还是痛得浑身发抖了,“来人呐,将她带去地牢关起来!”
“爹!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是我哥哥要害我!也是那个死丫头要害我,我真的没有害您的意思啊!爹您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族长冷着一张脸,哪里肯听她的解释?
一则,她设计苏遥雪在先,显然就是不想让自己的亲哥哥有传宗接代的机会;
二则,宴会乃是她一手操办的,她在操办宴会的时候,她哥哥一直在房内养伤,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宴会上的事情;
三则,千红枯乃是蓝布族的秘药,苏遥雪一个外人初来乍到,根本不可能得到这种秘药;
四则,苏遥雪一个外人,与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有什么理由害他这个蓝布族的族长呢?
是以铁证如山,容不得云清浅辩驳!
他对这个女儿实在是太失望了,没想到疼着她长大,竟是将她给疼成了一只白眼狼,竟然连弑父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云清浅被押下去的时候,仇恨地瞪着苏遥雪,大声喊道:“苏遥雪!是你害我!你这个贱.人!今日我若不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蓝布族族长却没有杀害苏遥雪的心思,他还指望她能够嫁给自己的儿子,为家里延续血脉呢。
眼见着云清浅不知悔改,竟然还一个劲儿地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大有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哥哥成亲过日子的恶毒想法,族长顿时更怒:“押下去!押下去!快快押下去!谁都不准给她送水、送饭,让她就这么饿着,好好反省一下!”
云清浅被几个下人扭着手脚,就这么押了下去,一路上,她隔个一会儿就要给苏遥雪送一段憎恶值,可谓是恨她入骨了。
云清浅被押入地牢之后,这顿晚宴便也算是彻底败了。
族长浑身疼得厉害,哪还有再用膳的心思,他脸色灰败地摆了摆手,对云清野说道:“清野,你招待好两位贵客,我先下去休息了。”
“爹,我送你。”云清野连忙站起来说道。
“不必了。”族长让身旁的侍从将他扶了起来,忍着疼痛慢慢地离开了。
族长走了之后,云清野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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