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挨做手术?我怎么不知道呢?”李唤飞坐下,手搭在覃富的肩膀上,气喘吁吁的一通问。
“以前吸烟太多,一天两三包,两年前我就知道我的喉咙里有个东西了,一直也没疼,我也就没有去处理它。最近应该是夜班上得太多了,现在它丫的变得肿大了起来,疼,上个月刚去把它给剪掉了。”覃富气喘吁吁着,“花了我好几万块钱呢。医生说是肿瘤,还好去得及时,不然就完蛋了。”覃富后怕着轻轻摇了摇头,“再做完这个月,我也要跟志弦他们一起回老家了,以后我们也不会再来这边工作了。”
李唤飞听着,心疼的拍了拍覃富的肩膀,“怎么去医院的时候没跟我说一声啊?嘴张大了我看看。”
“那天太突然了,我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就直接去了医院了,刚检查完医生就建议我把它切除掉。我当天就住院了,第二天切除,还好一切顺利。”覃富说着,张开嘴给李唤飞看。
李唤飞看了看,“没事,一切都好。现在能喝酒吗?”
“喝一点可以,不能喝多。”
“上次兄弟们去帮我搬那批货,回来事情太多,也没来得及请兄弟们一起吃一餐饭,就今晚吧,把兄弟们都叫上,我做东,大餐馆走起。”也正值心情烦闷,李唤飞想起了那些帮过自己的朋友。再烦,也不能冷了帮过咱的人。
“好!好好!老板就是老板,我的李老板,哈哈。”覃富鼓掌大笑几声,又摇了摇李唤飞,他好像很久没吃过大餐了似的。
晚上,李唤飞买了五条好烟,领着他的一帮兄弟一起下了馆子。兄弟们一坐下,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跟李唤飞问候、夸奖、羡慕和叹服,而此时,李唤飞却是异常的沉默,他只是微笑着,点头,发烟……
“李老板,这次搞了这么大的订单,赚了不少吧?下半场是不是该带兄弟们出去洗个脚泡个桑拿啥的?”欧小虎大笑着问。
“你们这些在工地上混太久的人我就搞不懂了,什么年代了还泡脚洗桑拿,现在都流行去做专业按摩了知道吧。”谭光军一本正经的调侃道,又转过脸,“李老板,是不是?”
“哟,了不得了,‘光头Q’跟李老板才混了几个月就忘本了,这个要不得啊,来来来,先敬你一瓶,我进工地是你带我去的。我敬你。”欧小虎不服气的微笑着,拿起一瓶啤酒就往嘴里灌,才用了9秒多的时间就把一瓶冷冻的啤酒喝了个底朝天。
在这群人里,要说最能喝酒的就数这几个在工地上干过的兄弟了,据说他们平时不喝水,渴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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