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话还没说完,谭光军就打开办公室的门,把头慢慢伸进来,看见李唤飞,大笑着叫道:“哟!李老板回来啦,哈哈,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嗯,想得我头都快秃了。”李唤飞微笑着说,“你坐一会儿,自己动手泡茶喝。”
“哈哈,何止头快秃了呀,你现在简直就像一个村头大树上挂着的野丝瓜,晒干了,憔悴了,瘦了,黑了。”谭光军说着,走到李唤飞的办公桌前,装模作样的“认真”的打量了一番。
“我怎么听说你现在又抽上烟了?”李唤飞低着头,继续看着图纸,时不时用笔在上面圈圈画画。
“唉,每天都是一帮工人呆在一起,十个工人有十一个抽烟,我总不能像个傻子一样呆呆的坐在边儿上看吧,现在抽的也不多,一天三五支。”谭光军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烟,双手“敬献”给李唤飞,微笑着说:“借花献佛,借花献佛。”
“我以前戒烟也是以你为榜样的,初中刚毕业的那几年,你一天吸一两包烟,好不容易戒掉了,现在又抽……”
“嘿嘿,现在再戒掉也行,我全当是拿来解闷的。”
“戒就干脆戒了算了。”李唤飞说着,不自觉的掏出打火机,把烟点上。
覃毅坚看了“哈哈”大笑,用壮话说:“猪还劝狗,都住一个窝。”
“光军,把他拉去粘接部那边,用胶水把他嘴巴粘起来。”李唤飞放下手里的图纸,站起来,扭了扭脖子。
谭光军装腔作势的拉着覃毅坚:“走!不去死啦死啦的。”
覃毅坚卷缩着咧着嘴“嘿嘿”的笑而不语。
“我说你俩儿在老江的工厂‘唱双簧’唱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跑来我这边了啊?”李唤飞走到茶桌前,接水,烧开,泡茶。
“我们早就不在那边干了。”谭光军睁大眼睛大声的说。他说话,从来都喜欢大声,“他那边出了那个情况后我们就撤了。”
“我走的时候都跟你们说了,不要因为我的事……”
“不是,绝对不是因为你那事哥,你走了之后我们还在里面做了差不多半年,后来还出了一个事儿,你不知道的。”谭光军打断李唤飞的话,“你问你弟。”
“啊?什么事?”覃毅坚张大了嘴问。
“啊啊啊,一天天跟头猪一样的啥都不知道,啊啊啊,胖得跟头猪一样。”或许是这两个哥们儿这几年混得太熟了,谭光军毫不委婉的“痛击”着覃毅坚,而覃毅坚却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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