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对,他们说是大姐夫还是谁抓住了你的手,不然那家伙就变成一只耳了。”海宾“咯咯”的笑着,“那他……让你赔了多少钱?”
“你怎么老是爱问赔钱的事儿,你要帮我赔啊?”李唤飞不耐烦了起来。
“哦……没有……没有,就,问问……”海宾低下头,没再问了。
“在深圳我就被这斯捅了一刀,我当时还不是自己花钱去医院治疗的嘛,他哪还敢问我要钱。”事实上,李唤飞赔了一万的医疗费,他不想跟海宾说实话罢了,省得他到时又在妈妈面前巴唧,妈妈也会痛批李唤飞下手太狠……
“哦对了,我在深圳被人捅伤的事儿,你别跟姨妈说哈,不然我又得听她念经……”李唤飞立即又补了一句。
“怎么?在深圳他捅伤过你?”海宾瞪大了眼,“丫的我要是早知道,那天连他另一个耳朵都给他削了。”
“别瞎咧咧!”李唤飞回头,瞪了海宾一眼,“这次人家说咱是自卫过激,别因为你这破嘴变成了打击报复了!”
“怕他个毛线,大不了把我逮进去蹲几个月。”海宾不服气的叨叨着,李唤飞没再理会他,继续向前走。
“咦?那不是覃朝阳吗?”韦志弦指了指前面一个戴着顶棕色鸭嘴帽的人问。
“不是他还能是谁。他现在萧洒啊,一身的名牌,衣服裤子没有一件低于一千块钱的,连帽子都是几百块钱一个。”海宾说着,不屑的瞥了前面那人一眼。
“帽子的单位是一顶,你这不努力学习的孩子。”韦志弦“嘲笑”着,“听说,他是什么病,每个星期都要去医院换血?”
“尿毒症咧还能什么。”海宾说着,叹了口气,“他妈妈现在都五十多岁了,还去广东打工挣钱,每个月都寄钱给他,他妹妹也很好,虽然嫁出去了,每个月也都给他寄钱。唉,他现在倒无事一身轻似的,打电话时还经常吼他妈妈。”
“哟?他现在,脾气这么大?”韦志弦道。
“大得很啊。有一次,他吼他妈妈时,正好被他姨父听到了,他姨父当场骂他:你有什么资格跟你妈妈大呼小叫的,你现在就是家里的一个吸血鬼,家里所有的钱都卷去给你了,你堂堂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儿大呼小叫的。”海宾越说越hold不住自己的音量,他真是个破喇叭。
覃朝阳好像听到有人在身后说他了似的,他慢慢转过身,看到李唤飞他们,他微笑着大声叫道:“哟!飞哥!你回来啦!?”
“你以为他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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