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在周围逛了逛,这里可真繁荣,比老家的县城热闹了百倍不止!
来到河边,成双成对的情侣散着步,嬉闹的孩童你追我赶,白发苍苍的老人在下着棋……
“你说我们老了会是怎么样?”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祉华闭着眼靠在执平肩头上享受阳光——她已经走累了。
“你牙全掉光,满脸皱纹,喊我‘老头子’,哈哈!”哎呀真是的,好好的气氛干嘛要破坏了嘛!一点也不懂浪漫!
祉华撇撇嘴说道:“没情趣,木鱼头!”然后扭过头去不理会木执平。
“哈哈!你真不理我了?我可回家去了,我走了啊!”木执平说着还扭过头来笑嘻嘻的看着由祉华:祉华一定会揪住他的!
“哎哎哎痛痛!”祉华刚伸出手在他腰间“咬牙切齿”地掐了一把,执平大惊小怪地叫嚷起来,还“一脸痛苦”,惹得过往的人纷纷看过来。他夸张的演技逗得祉华哈哈大笑。
……
随着一天天的过去,木执平的幸福感也与日俱增,他常常喜欢搂着祉华,静静的体会着他们的孩子在祉华肚子里一天天长大,期待着,盼望着,惴惴着。每次产检,他一次比一次兴奋,但也感到越来越紧迫——钱常常是入不敷出。
尽管他一周只让祉华买三次肉,但钱的数目还是在一天天减少。工地停工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也并不是因为什么环境检查,听有的人在传:上面的老总要破产了。
于是乎,一种恐慌开始在工地蔓延开来。
在这高速发展下,不管有钱没钱,谁都想来踩这趟浑水——先捞着一把再说。在一切都还不成熟的情况下,仅凭满腹野心,拉起了大旗。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幕:各个工人等着工资,工人催包工头,包工头催老板,老板又催老总,老总把手一摆:资金还没周转过来,再等一星期。于是老板惶惶地稳住一众包工头:再等一星期,钱一定来!包工头也不是什么蛮汉,只好苦哈哈的离开。
工人就不一样了,这些人都是拖家带口的,一家老小全等着养活。大家一起拿起棍子砖头,到处找已经躲起来的包工头,最后包工头也逼急了,指着头,挺身站在原地,吼道:来啊!冲这砸!钱没有,就是命一条!原本混得风生水起的人,此刻也如此狼狈,而这样的吵闹最近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疯狂归疯狂,工人们终究明白——包工头要是死了就真没钱了。他们只好悻悻然地继续去干活——活还没干完。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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