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小米,但大家彼此都留下了电话号码,并且约定好以后有空常聚聚。
回到遵义,平淡无奇的工作,一如既往的疲惫,下班,厂房里,已经没有妻子闺女在等候,空空荡荡的,锅碗瓢盆已经许久没有动过了,附上了灰尘,自从上次执平被由世可要求一个人出来开始,大姐木连如就要求执平和他们一起吃,一个人也懒得做饭。
执平从大姐家吃了晚饭回到家,看着冷冰冰的房子心里空落落的,怀念起以前自己下班,柚子兴高采烈地喊爸爸,祉华围起围裙做饭的温馨。
唉,他叹了口气,决定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免得待在屋里徒增烦恼。
夜色深了,转眼已是三月份的天,风吹起来竟让执平冷得发抖,胳膊因为砌了一天的砖而隐隐发酸,才回去几个月没干活,又适应不了了。他身心疲惫,还没走多远就不想继续往前走了,于是转身往回走。
木执平吸了吸鼻子,从兜里抽出一张纸来擦了擦,彼时眼前走过一对夫妇,牵着三岁的儿子有说有笑,儿子撒娇不想走,然后妻子把儿子抱起来亲了一口,嗔怪地刮了刮孩子的小鼻子。
木执平忍不住眼里发酸,他使劲地眨了眨,背起手加快脚步往回走。
他“哗啦”把卷帘门拉下来,似乎才想起自己没开灯,霎时间屋子漆黑一片,木执平摸索着去找开关,不小心又碰倒了木凳,顾不得脚上的疼痛,他突然恼怒地把木凳狠狠地踢开,又觉得不解气,顺着凳子翻滚的方向又隔空踢了一脚,把自己弄得一身汗。
“啪!”灯开了,昏黄的灯光勉勉强强照亮屋子,木执平鞋也不脱脚也不洗,闷头倒在床上,睡吧,黑夜很快就过去了,迎接你的,将是一整天的劳累,肉体上的疼痛,很快就会驱散内心的烦闷。
盖上被子,却又忍不住担心:柚子会不会踢被子,还像以前那样天冷经常感冒吗,长胖了吗?明明才分开半个月,为什么就这么想呢?
睡不着,木执平掀开被子,起身,又把门“哗”地拉开,他这真是见鬼了!怎么把门关上又拉开了呢?
木执平独自端了凳子来到门口坐着,翘起二郎腿,摸出了烟。和姐夫走动,难免要揣一包烟在兜里好发给见面的老板。这是他第三次吸烟吧?第一次是因为想由祉华,第二次因为赵年秀截肢的事,心里烦,吸了一半,见到柚子来了就掐了。
“啪”,一抹火光从打火机里窜出,因为吹风的缘故,小小的火舌妖艳地扭动起来,烟头被火花簇在中央,很快就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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