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待遇不错的工作,可惜那个老板想对我图谋不轨,于是就被我一脚踢中要害进了医院。”
“怎么样?厉害吧。”这时的杨清嬅像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子一样炫耀着,“所以说不要惹我哟。”
但她说的轻巧,周谨却不觉间有些滋味难明。
“这件事……杨本生和李姐他们知不知道?”
杨清嬅的眼神蓦地有些飘忽。
“我没说。”她默默道,声音很低。
周谨张了张口,过了很久也没问出那句“为什么”。
“想听个故事吗?”杨清嬅忽然展开笑颜,“刚好你这里也有酒。”
周谨举起酒杯:“我在听。”
“我说过对吧,我曾做过一份工作,在深夜电影院当过一段时间售票员。说实话,那种工作清闲得很,是个人就能做。而实际上,除去些青涩不懂事的情侣,夜场中人丁稀落、少得可怜。往常客人不多的时候,我就躲在窗口后面拿着手机偷偷炒股。”
“你还会这个?”周谨的惊讶不似作伪。
“为了挣钱嘛”,杨清嬅摊摊双手,“不过我是初学者,手中本金也只有一点。最开始的时候赚少赔多,所以埋头钻研了一段时间。”
“那次是一个初冬的夜晚,因为还没到圣诞等节日档期,我所在的又是一家没什么名气的小影院,于是到了晚上连个人影都没有。从晚上八点到半夜我都无所事事,只好趴在桌子上摆弄‘银证转账’。直到有一截冰冷的枪管抵在我的额头上……”
“冬天里售票厅的暖气形同虚设,整个人裹紧羽绒服像熊一样也仍然不暖和。有东西突然抵住额头,冰冷而且质地坚实的触感吓了我一跳。开始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直至售票窗外那人警告我‘别乱动,交出钱来’。”
“类似于‘乱动我就开枪了’,这样的话他没有说。也许他认为这是一句废话,没有必要。但我当时实在是吓坏了,第一反应就是向后仰了过去。”
“椅子被我踉跄着带翻在地。这个时候我终于看清了哪个抵在我额头上的物体——一只黑色手枪,枪口也黑洞洞地令人生畏。”
“大概他也没能想到我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但售票窗口狭小,只能让人伸进来一只胳膊,所以枪口便无法向前移动,也就无法再次抵住我的脑袋。”
“绝望中我扔出去了手中的、桌面上的所有东西,甚至包括身上最贵重的手机,只为了能多争取一秒时间。很多东西都没穿过窗口打中目标,只是撞在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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