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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作旁人,白珩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奈何眼前人是镜流。
狐人抱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想法,耐着性子,替友人分析。
“镜流,我说过,你会很辛苦的。”
“首先,他向你隐瞒身份,对你撒谎。”
“这是原则性问题啊。”
镜流想了想,决定用换位思考的方式,替羡鱼说话。
“可是,如果有人说自己是古国皇帝,其他人也不会相信吧?”
白珩愣住了。
她竟无法反驳。
白珩卡壳了好一阵,随后又说:
“哦,还有今天那个叫赞达尔的家伙。”
镜流不明所以。
“你是说,羡鱼的老师?他怎么了?”
白珩恨铁不成钢。
这家伙,满脑子不是练剑就是羡鱼!
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白珩只得扛起重担,引导镜流分析赞达尔的真正用意。
“你好好回想一下啊。”
“当时,他说让你保护好羡鱼。”
镜流点头。
“我记得,我会做到的。”
白珩看着镜流,久久无言。
她有种骂不醒恋爱脑的无力感。
狐人耳朵再次向后,尾巴顿时炸开。
她忍无可忍:
“……谁想听你的承诺啊!镜流,我是说赞达尔说这句话的目的!”
“我活了几百年,就没见过哪个男方长辈,如此失礼地……敲打、提点女方的!”
白珩恨不得按住镜流的肩膀,狠狠摇晃,好把对方脑子里的水甩出来。
“镜流,你还没听明白吗?他是在给你下马威啊!”
“还说什么……羡鱼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
哪种人买东西不看价格?
当然是足够富有的人啊!
这不就是在暗示他们身份上的差距吗?
镜流见白珩动怒,连忙抬手轻拍友人的肩膀,替赞达尔和羡鱼作出解释。
“不是的,白珩。”
镜流抿了抿唇。
她原本不想让其他人知晓羡鱼的身体状况。
但眼前人是白珩。
是镜流关系最为紧密的友人,并且对羡鱼成见颇深。
镜流不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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