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脸红了,说:“是吗?我可经不起夸。”
这两人说的很起劲,俩人都笑容满面的。估计说一晚上都不会累。我也插不上话。那边平教授也一直在和爸爸诉苦。
我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阵开门声,大家瞬间安静下来。又是刚才那个叫昆汀的小子,来者不善。他一进来,平教授就吓了一跳,闭口不言,但却斜着眼睛瞪着他,这是他自己找事。
昆汀拎起桌子上一个瓷瓶作势要往下扔,平教授飞也似的冲过去,跪在地上抱着瓶子,看不出这老头爆发力真强啊,他带着哭腔喊:“这是艺术的瑰宝啊!”昆汀促狭地说:“你老小子给我老实点,要不小爷我一天摔一个!”松开手,瓷瓶往下坠,平教授捧着瓶子颤抖着,紧紧盯着看,生怕一个不注意就碎了。我看着这个无助的老人,觉得昆汀非常讨厌。这个年轻人太恶劣了。
不过他又说了一句话,让我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
昆汀说:“我就看不惯那种穷酸的人,对人漠不关心,东西宝贝成那样。船上死了那么多人没见你伤心过。”
昆汀转过脸对爸爸说:“大叔,你和我走一趟,我们大姐有请。”他刚才那么凶恶,现在却换了一副表情,简直把我爸当成他亲爹一样恭敬。
我和爸爸说:“我和你一起过去吧。”爸爸说:“你和不一留在这,等我回来,听话。”转身和昆汀走了出去。昆汀对着门后一招手,两个人把那个被拷打的男人扔了进来,像丢抹布一样丢到地上,那人摔到地上时呻吟了一下,看来没死。我往地上瞄了一眼,这人并不是全裸,还穿了条内裤。
他们出去后又把门反锁上。
安律师连忙铺开一张床,想要招呼平教授帮忙,但平教授在一边心疼的把玩着瓷瓶不肯过来。我和不一上前帮她把那个男人抬到床上,果然是个大个子,比不一还要高出半头,也真够沉的了!
安律师拿来一些药水纱布,说:“李先生,你是学医的。请你来帮他包扎。”
不一点点头,说:“好,你们两个帮我,他的伤口太多了。”
那个人突然之间清醒了,一把抓住不一的手,说:“兄弟,我不会死吧?”
我们都一愣,能问出这种话的人多半活得挺好。
不一很实在,实话实说,“近期之内肯定死不了。”
“兄弟,你别骗我!”大个子抓着不一的手不松开。
这哥们这辈子没挨过打吧?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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