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我的身边,说:“姐姐冤枉你了,给你道歉来了。”
我看她眼眶红肿,显然哭过,看来那个郑老师的事,对她打击很大。我问:“你不认为是我害的你老师。”
那女人说:“我怎么会这么想,我也就是伤心过度,失去理智才埋怨你的。自从我们联系不上外界之后,这船上就接二连三的发生怪事,谁都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就没了,郑老师要是就这么走了,一点痛苦都没有,也许是种解脱呢。”说着又掉下眼泪来。我无可奈何,只好去安慰她,让她不要伤心。之前我还有些生她的气,现在她哭哭啼啼的,我反而不知如何是好。
安律师也上来劝她,好不容易劝住了,那个女人才肯回去。我在想,这哪是来道歉的,简直是来寻求安慰的。我头疼了起来。
我也知道了一些我喝醉之后的事,那个郑老师倒地不起,他的学生给他做了一些心肺复苏等常规急救措施,但是没用,以为他死了。不一听见我和那个谭姐的对骂,出来看见这个情况,问了怎么回事,直接拿刀开胸,把手伸进胸腔按压心脏,就这么把人救活了。那个女人要谢谢不一,不一说不用了,你去给我妹妹道个歉就行。我也奇怪,她怎么不照顾她的宝贝老师,反而来给我道歉。
那些人还是做了一件报恩的事,他们把一张床搬到了我隔壁那间卧室里,那样他们的恩人就不需要睡沙发了。
我问过不一,难道他不怕那个郑老师感染吗?不一回答我,死人不怕感染。
术后,郑老师被注射了大量的抗生素,我想这个人以后就有抗药性了,生病了都不好治,可真愁人。
我逮住机会,偷偷把我接到纸条的事和爸爸还有不一说了,但他们俩也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不能把我单独丢下。
晚上八点多,安律师给我们每个人冲了些奶粉,说大家最近比较烦,压力大,喝些牛奶有助睡眠。我不爱喝奶粉,又怕伤了安律师的感情,趁着别人没看到,把我自己杯里的牛奶折倒爸爸和不一的杯中。爸爸粗心大意没有发现,不一什么也没说,都给喝了。
我依然不遗余力地问安律师些问题,但她口风很严,都不肯透漏,和我打起了太极,我完全不是对手。
大家各怀心事,很快夜幕降临了,在天就要黑了时,安律师把所有的窗帘挡上,厚重的窗帘把这间屋子与外界隔离了。我换好衣服躺着床上,想到爸爸和不一就在身边,也不觉得很担忧,闭上眼睛就要睡觉了。
临睡前,我对隔床的安律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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