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只能等着一会出去再洗洗了。外面沙沙的声音,那些东西在爬过。
平教授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他再不说话,我都要脸红了,他终于开口说:“没看出来,你挺狠的。”
我说:“过奖过奖。你刚才看到什么了,跑得那么快?”人要不被逼到一定份上,都不知道自己潜力有多大。
平教授趴在壁上说:“我得罪了老祖宗了。就是这种肉虫的成年。这东西很恐怖,全身和铁甲一样,刀枪不入,可惜做事不够执着,等一会没声音了,它就离开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我指着那只白虫子问:“它怎么办?”
平教授笑了,说:“这可是龙啊,肉可好吃了。咱两把他搬到营地,今晚吃龙肉吧。”
我这人一向不怕恶心,听他说得一本正经也不像在恶心人,说:“那好,我帮你搬。但这东西这么大。我们两人能搞定吗?”
平教授说:“这东西皮厚,还硬,拖着走就行,你路上帮我擦擦汗就好,看着要掉时搭把手。”
地上驴肉,天上龙头。有大餐吃了,偶也!
平教授解下皮带,一头绑在虫体上,拖着肉虫,拖出潜水艇。我在下面推了两把,那只虫子终于被拉了出去,我也爬出潜水艇,看着潜水艇的舱壁被砸出很多坑,问道:“这么厉害,万一它跑到海边营地找我们给它弟弟报仇,怎么办?”
“平教授”说:“没事,咱们不是有救星吗!”在前面开路,拖着虫子走。
我在后面跟着,确保虫子不会突然滑落,或是卡在什么上。我们两人带着一只虫子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到营地,好多女的看到那条巨大的白色的东西,又觉得恶心又觉得恐怖,不敢靠近。除了安娜戴蒙,她看见我们拎回这么一条东西,立刻和男同志们一起围了上来,大家叽叽喳喳在研究这是什么。他们从物理、进化、气压、环境污染等各个角度论证这是个什么东西。而我唯一关心的就是能不能吃。安娜戴蒙端详了半天,又捅了捅尸体,最后又拿着小刀划了一刀,虫尸流出了乳白色的液体。她终于说话了,大家一看权威开口了,立刻鸦雀无声,安娜戴蒙说:“没毒。”我正想欢呼雀跃呢,她后面又加了个“吧?不过我看这弹性,透明度,和细腻度,应该很好吃。”不带大喘气的,感情你这是疑问句啊!
“平教授”说:“你们就相信我吧,这绝对可以吃的,而且是大补的好东西。要不我先吃两口,你们看我没事再吃。”
董骄阳说:“这要是慢性中毒呢。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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