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戴蒙的脸色很差,那些花瓣一样的瘢痕都凸显了起来,她是产生幻觉了,好多人已经不忍心去看她的脸了。昆汀忽然道:“老张,你往墙壁上照一照。”岩壁很平整,高不见顶,上面绘满了壁画,色彩艳丽生动形象的壁画有古代衣装的人物,也有亭台楼阁花草树木。老张似乎也看呆了,一边拿着手电照着一边看,他说:“难道这岛上以前住过人。这是很庞大的工程,这种规模的壁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得耗费很多人力物力。”我打趣道:“也许是史前文明。”老张说:“小丫头,你知道什么才叫史前文明吗?那可得追溯到几万年前了。以这里的湿度和温度,这些绘画距今顶多两千年。”我说:“你对考古还这么有研究。”老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电就灭了,他只是骂了一声娘。林森拿出打火机点上火,那些浓墨重彩的壁画在火光下更显艳丽。众人都陶醉在这片美丽的壁画下。马云龙说:“别看了,一会连火苗都没了。”
不一说:“等一下,我们来时的路堵住了。”我们不禁回望,反应过来,本该是我们来时的那片已是整幅平滑绘满壁画的石壁。我们并没有转过什么大弯,不会迷失方向。马云龙斥骂:“邪门了,鬼打墙。”不一说:“也许是什么机关吧。”婴桑摇摇头说:“要是机关的话就太可怕了,什么机关可以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们身后。”婴桑狐疑的眼光扫过每个人说:“那个平教授人没了。”我看了一圈,人果然无影无踪。马云龙说:“我早就看那老小子不对了。”四月流莺冷冷地插嘴道:“岛上和船上的平教授不是同一个人。”我真佩服四月流莺的眼力。婴桑说:“我也看出来了。但他对我们没有什么恶意,所以我没有戳穿他。”马云龙说:“还没有恶意,他把我们困到这了。”四月流莺说:“跟他没关系,是我们自己走进来的,我们没有被困住,前面还有路。”马云龙说:“这地方这么诡异,谁还敢走?”四月流莺说:“如果在这不走,我们即使热不死,也要困死。”马云龙说:“我听我老婆的。这一路上还少奇怪的事了,爷什么都不怕。”众人纷纷附和。
安娜戴蒙却道:“我会长眠于此。我看到了上帝的预示。”董骄阳急道:“安娜,你胡说什么,你不会死的。”我也说道:“你好歹也是个科学家,怎么能这么迷信?”
不一走过去,让林森拿着打火机离近一些,检查安娜戴蒙的身体,让婴桑去扶着她,把董骄阳叫到一边。说:“我们应该把她留在这,她现在的身体已经非常的衰弱了,不适宜走动,即使你背着她,她也会很难受。留在这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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