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同意,说:“好啊,不一也一起去吧!”。李不一说:“我一会还要换药,你们小心点。”秦单凤笑了一笑说:“你也要小心点。”笑得不怀好意。
爸爸曾经说过:“要是二龙和小胖子出去玩,很晚都不回来,那我肯定怕他们遇到坏人,我得出去找找。要是小辣椒的话,我怕坏人遇到她。”
我问道:“你和不一结婚了?”
秦单凤奇道:“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们俩真的结婚了!”
秦单凤说:“没办法,做手术得家属签字。”
我说:“真够神速的。”
秦单凤说:“你还真信,你知道结婚手续多麻烦不?不过有件事和你有莫大关系,我们没经你同意就做了。”
我说:“你们不会是为了凑手术费,卖了我的器官吧!说吧,切的是肝还是肾。”我只是开玩笑,我身上没有伤口。
秦单凤说:“差不多,”我心中一寒,不会是把我卖给别人家做媳妇吧!秦单凤接着说:“不一失血过多,但他的血型比较罕见,RH阴性,我和林森都不行,血库里也没有库存,我们就验了你的血,血型刚好吻合,就抽了些你的血输给不一。”
我装作弱不禁风杨柳依人,说:“怪不得我脚软手软,头晕眼花。我得补一补。”
秦单凤说:“才几百毫升,装什么装!”
我和秦单凤先就近找了家眼镜店,验光,试度数。我带上试配的眼镜,整个世界都清晰了,但是新眼镜戴上惯例是头晕恶心,我往远处看,看到对面高楼上的电子钟:2009年7月11号。心里一愣,不可能那么大的一个钟,众目睽睽之下错了。我忙问眼镜店的服务员,今天是哪年哪天。服务员小妹说:“零九年七月,具体是哪天还真想不起来了。”我心道,不会吧,我昏迷三年了。我一想妈妈泪眼婆娑地守着植物人一样的我,百感交集,但我想到了一个更危急的人,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二龙还好吧?”秦单凤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说:“还好。”
我扑在她怀里,号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妈妈,我竟然晕了那么久。”我想到我那甜蜜而稀奇古怪的梦境,我一直不愿离开的地方,我要不是被人赶走,可能还昏迷在梦中呢。
秦单凤推开我说:“你也就装死了七天。”我奇道:“七天。”
服务员小妹显然被我们俩的架势吓到了,两个神经病,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度数怎么样?还要吗?”
我说:“再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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