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穿帮了吗,秦单凤打了声招呼,但是他什么也没说,接着劈材。秦单凤故作镇静地问到:“不一在哪?”大舅也不回答,还只是挥舞着斧头,啪啪地劈材,把硬质的木头劈成一条一条的。我心中倒是惊够呛,她怎么问这种问题,不是暴露了吗?
一只脏兮兮的大狗摇摇晃晃地走来。我一眼认出了那只大狗,高兴地叫道:“是凤凤,是凤凤。”我抱着凤凤,它身上又脏又臭,熏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我又把它推开,大舅终于开口了说:“你家来人了,你妈让你赶紧回家。”我指着我的鼻子说:“是我吗。”大舅不理我,把斧头钉进木桩里,走出大门,往山那边走去,他又要回到山脚下那个木屋里去了。我看到他已经走远了,道:“你怎么能问不一在哪?万一暴露了可咋办啊!”秦单凤说:“他知道我们去过祠堂了。”我吓了一跳,道:“什么时候?”秦单凤说:“我们站在他面前时,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也许是我们身上有香烛味儿,也许是什么别的东西,反正是瞒不了他了。”在我的眼里大舅一直都是个皱着眉头的苦逼像,倒是留意不到什么表情变化。我问道:“我怎么办?”秦单凤说道:“没事了。他刚才没计较,就永远不会计较了。”她蹲下身子摸着凤凤的头道:“你是怎么回来了,你是从哪里回来的?垃圾箱里爬出的,还是下水道里钻出来的?”凤凤只是汪汪的叫,要是狗会说话就好了。
我和秦单凤先到外公的房间里告别,外公笑咪咪地说:“不一昨晚和老大喝酒,醉倒在厢房里了。”我们再到厢房里找李不一,他正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呢,秦单凤忍不住埋怨道,真是没用。她拿出对讲机打了通电话,让她的朋友把汽车停到李家门口,这里也算是深山老林,没有信号,只能靠这种通讯工具。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汽车喇叭的“嘟嘟”声,我们两把李不一扶出去,放到车的后座上,让凤凤也跳进车里。我们来的时候车里已经空无一人,我问道:“你的什么朋友,这么体贴?我可以见见吗?”秦单凤道:“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我说道:“不一醉的好厉害啊。”秦单凤说:“大舅是把酒当水喝的人,让不一去灌他,确实难为不一了,而且昨天是我们俩的婚宴,不一怎么会去陪他爸。大舅昨晚就应该猜到了我想带你去祠堂。”我问道:“那他怎么不拦着我们呢?”秦单凤说道:“不知道,也许他也想我们能查出些什么。也许是他想你成为我们家的人。”我连忙摇头道:“不要不要。”秦单凤笑道:“不三不四有那么差吗,你怕成这个样子。”我只是觉得他们两不靠谱,我现在还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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