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已大亮我才醒来。回想昨夜,不过是梦一场。推推身边的婵娟,没有人,我从床上坐起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都没有睡过其他人的痕迹。刚刚只有我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我连忙下地看看床的四周,婵娟是不是被我踢下床了。地上也没有东西,晾在窗台上的衣服也只有我的外套和内衣,难道这个女孩是只是存在于我的幻想中,还是不辞而别了。我翻了一下我的钱包,只剩下了几块钱。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喊道:“阿姨,阿姨,你在吗?”没有人回答,女房东也不在。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到了十点了,我竟然这么晚才起来。我想到了我昨天晚上的梦,我记得往里间走,那地方确实有个小梯子,通着一个小隔门,女房东说那上面是装杂物的,我不如爬上去看看。梯子并不是对着小阁楼的门,而是放在了另一边,我推着梯子推到阁楼下,爬着梯子上去。
我爬上梯子,登到阁楼门口,那扇门很好开,我推了一下就打开了。走进去,一股腐烂霉变的味道,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我拿着手机照亮,这里也没有电灯的痕迹。只有一小片空地,地上放着蜡烛和打火机,我拾起打火机点亮蜡烛,环顾四周,四周堆放着杂乱无章的东西,蜡烛放在阁楼的正中,这块空地上用白灰画着一个等边三角形。我此时就站在等边三角形里,阁楼顶还是挺高的,地方也还算开阔,为什么昨夜里却显得那么狭小,也许只是我奇怪的梦。这里堆放着很多杂物,都落满了灰尘,看不出本来的样子,唯独我正前方用白布盖着一样东西,凹凸的曲线,像是一个真人的模特坐着,那块白布也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等边三角形的一个角正对着它。那股浓郁的邪气就是从白布下面的东西身上散发的。
我走过去掀起白布,吓得差点叫出声来,白布下盖着的是一具血尸,这具血尸很熟悉,不是说尸体的主人我认识,而是这高超的手段,我很熟悉,我在荒岛上的八角大殿里看到过,是被扒了皮的尸体,人活着时就被活扒了皮,而且这具尸体时间已经很长了,虽然做过防腐处理,但是血肉已经干裂了,眼眶萎缩,里面的眼珠都脱水了,只能填满半只眼眶,露出里面诡异的黑红色。无皮尸体脚下堆放着一些廉价的铁器装饰品,我又剥掉一些物品上的灰尘,都是铁器,绘着花纹的铁器,很像是一种邪教的供奉。我拿出手机,干了一件好市民应该做的事,打电话报警。
我正在拨号时,马上就要按绿键了,一只拳头飞过来把我的手机打飞,手机撞在铁器上摔个粉碎,女房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阁楼里,她手里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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