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党又要来玩票了。主任必须去,他得保存实力。”李三三问道:“那辆公交车会来吗?”张王虎说:“听说会来。主任很紧张。”我看到董旭光神色不太自然。
有个男生喝了一口啤酒,问道:“大师兄会不会旧情复燃啊!”董旭光说:“喝你的,别瞎说。”我们没有多少杯子,男生都是对瓶吹。
我问李三三说:“你们说的什么?谁要来。”李三三说:“就是一帮玩票的伪科学工作者,家里条件都挺好的,有权有势,来这里体验生活了,下基层。”我问道:“那主任去开什么会?”李三三说:“这帮大爷来了,不得有人接待吗,你当我们愿意招待,现在全所的部主任都去所长办公室开会,分人去了。你看主任回来啥脸色,就知道什么货色分到我们部了。”一个男生说:“我以前看过他们开这种会,一群老头唇枪舌战,踢皮球,都要打起来了,只有所长镇得住。”董旭光说:“要是打架,我见过的最精彩的就是学术派的和工程派的打架,那叫一震撼,大前年日本上议院议员打架,首相被干到桌子底下,天皇跑掉一只鞋都没这看的过瘾。”李三三说:“你亲眼看的和在电视看的能一样吗!”董旭光说:“我都没亲眼看过,那时我还在德国呢,是听同学讲的,要是能亲眼看一下,此生无憾。”我问道:“学术派和工程派为什么要打架。”董旭光说:“这可要从四九年建所说起,几天几夜也说不完,总之就是气宗剑宗两派互看不顺眼,总觉得自己是正统的,两派互掐,剑宗败退天南,气宗虽胜,元气大伤,却从此一蹶不振。”我问道:“气宗和剑宗,哪个是学术派,哪个是工程派。”董旭光说:“小师妹好聪明,一下就能找到重点,你看名字就能看出来,工程派是剑宗。工程派偏应用,学术派偏理论。”我问道:“我们是哪个派的?”董旭光说:“我们是工程派的,当年咱们主任是唯一没走的。不过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一个男生说:“我们是工程派的,大师兄可不是,大师兄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董旭光说道:“瞎说,哥是身在曹营心也在曹营。”李三三说:“你看你看,都把我们当成是曹营了,心里就不服咱们是吧,咱都是大白脸奸臣了。”董旭光说:“我身在汉营,心也在。”还是那个男生说道:“我帮大家分析一下,咱们大师兄是出生在曹营,生长在曹营,后来弃暗投明转到汉营,不过这心思吗,有时是在汉有时是在曹营。得看大师嫂最后去哪了。”董旭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来,咱们吃。”我问李三三道:“那个公交车怎么回事?我们还要配个车吗?”李三三说:“公交车就是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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