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我,不会杀我的,你们要想杀我,我死几百次有余了,怕有个鸟用。”赢小姐说:“你们是棋盘上的棋子,物尽其用,你该死时,谁也救不了你,你不该死时,想死都死不了。”
“帕”一声,所有灯又开了,我的眼睛这会是真的睁不开了,搞笑呢,我自己想死时,那可是想怎么死就怎么死。林森跑进屋里,看见我没事,说:“电闸跳了,短路了。”我问:“这么快就修好了?”林森说:“自动空气开关,推上去就行。”我说:“你的床乱了。”林森说:“这还乱?”我睁开了眼睛,床上还是干净整齐,林森灰头土脸的,额头上还破了一块,鲜血顺着鬓角流到了脖子上,把领子都弄湿了。我说:“你挂彩了。”林森说:“你也好不到哪去,脸上跟个猴屁股似的。”我说:“我不会卸妆,你把安娜叫来帮我卸妆。”林森说:“这么晚了,你还让不让别人休息了。厨房有油,你拿着油自己弄弄,用我陪着你不,你害怕吧。”我说:“现在灯都亮着呢,我有什么可怕的,你先管好自己吧!”我走到厨房,厨房像爆炸现场一样,微波炉的门已经崩掉了,乌烟瘴气,窗户洞开,电脑烧成一团黑色的胶体。
油!卸妆油就是根据相似相溶的原理,我找出一瓶橄榄油,还是用纯天然的吧,拿着手指点点,边点边往脸上涂抹。林森额头上贴着一块创可贴,换了一身衣服。看我还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往脸上点油,边说:“你这绣花呢,什么时候能卸完。我帮你。”他夺过我手里的瓶子,把油倒到一块洗碗布上,团了一团,命令道:“眼睛闭上。”我说:“你干……”林森命令道:“嘴也闭上!”他把抹布整个乎在了我的脸上蹭来蹭去,以抹桌子的手法,蹭了一会,说:“洗脸去吧,多用点洗面奶。”
我洗完脸,脸上还是油乎乎的,但是林森很满意,说:“我很有卸妆的天赋,卸的多干净。”我挖苦道:“你有抹桌子的天赋。”
我问道:“你那天领回家的女人,就是我在床上看到的那个,是不是赢小姐?”
林森苦笑了一声说:“是。”
我问道:“你那天一直在电梯里上上下下就是为了能碰到赢小姐,给她开个门?”
林森说:“是。”
我问道:“她那么好泡,你就是殷勤地给她留个门,她为了感激你,就主动爬上了你的床?”
林森说:“现在想,也许她是故意的。”
我问道:“那天我闯进去你卧室时,她是不是已经脱光了?”
林森说:“好像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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