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的哒哒声,林森站起来把窗帘拉开,阳光洒入,他把我拖出桌子底,我在里面窝的太久,腿麻脚软。
林森问道:“你哭了?眼睛这么红。”我摇摇头。林森说:“你小没良心,我差点挂了,连滴眼泪都没掉。”我嘴里发苦,把手帕还给他,林森说:“你是睡着了,流口水了吗?你自己留着吧,全是口水。”我摊开手,里面是只眼珠,干枯的眼珠,不知是人是动物的。我想说话,但是嗓子干哑,咽了几口唾沫,但我连吐沫都没了,还是说不出话,抓起他桌子上的咖啡,还剩点底儿,全倒进嘴里,林森说:“苦。”我摇摇头,实在是太干了,林森指着我手心里的眼珠说:“赢小姐留下的?”我点点头。
林森抽出一张纸巾,隔着纸巾拿起眼珠扔出窗外,他把纸巾团一团扔到纸篓里,又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我张,说:“擦擦手。”我拿着纸巾来回蹭自己的手心。林森又呕出一口血,吐到了纸巾里,我想问他怎么样了,但还是苦于说不出话,还是不问了,一目了然,这样了还能没事。我想知道他到底把武扬威怎么了,武扬威竟然派秘书来演这么一出,玩的就是心跳。林森说:“别擦了,再擦就掉皮了。”
他的眼睛还是瞟着楼下,赢小姐从大门走出,身上不知何时多出个围巾,包住了上身。林森看她出了门,拉着我走下楼,把我送出大门,说:“无论发生什么,你再也不要来这里!”我不肯走,他一把把我推出门去,转身回到阴暗的大楼中。我就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我的嘴里还是又干又苦,说不出话来。
老站着也没意思,我转身回到人流中,马路对面有个熟悉的身影,跨在摩托上,穿着一身机车服,带着安全帽,身材凹凸有致,这么拉风,这么酷,这么帅,引得很多路人侧目而视,是秦单凤,我真的无语了,她这么喜欢出风头吗?打扮成这样,我刚才在楼上可是生死攸关,她竟然在这赚回头率。我过马路打算过去找她理论,一辆红色的小轿车停在我的面前,里面驾车的人紧抓着我的手腕用力一拉,把我拉了进去,立刻开车走了。一切太突然了,迅雷不及掩耳。是赢小姐,我想搬动方向盘,但是路上都是行人,不能抢,怕伤及无辜。况且我刹车油门也分不清。我刚想问她,搞毛啊!还没等我开口,赢小姐问道:“刚才的戏看得可好,很感人吧!”我装傻说:“你说什么,放我下去!”嗓子还是很嘶哑。赢小姐说:“在桌子底下藏得可舒服?”我说:“你想干什么?”赢小姐说:“陪我兜兜风。”我说:“你找别人吧!”赢小姐说:“那我只好回头找林森了。你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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