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就开始盯上林森了,幸与不幸,谁人能知。
我回到房间,我的血是药引,真正有作用的是药粉,但是血也不可或缺,处女之血,幸亏姐从小到大一直洁身自爱。
我把秦单凤的大衣翻开,它的下摆已经被撕破了,我把里子掏出来,翻个个,是个很平常的绸子料的内里。看来她的衣服里没什么有用的了。
六个小时之后,我来到林森房间,拿着小刀把他伤口上的黑毛刮掉,金粉都已经被吸收了,黑毛也没有活力了,干枯萎缩,我把刮下来的黑毛聚成一小堆,烧掉,屋里充满了奇妙的香味。这也是一种名贵的香料,据说古代的达官贵人会拿阴毒喂给活人吃,活人吃了就会死,身上长满薄薄一层黑毛,再把解药混上处女的血刷在上面,连刷好几次,再把黑毛剃下,收集起来碾成粉末,混在熏香或是药材里。拿活人取药虽然残忍,但是这种香料不是因此而名贵,因为阴毒本就难得,解药更是罕见。
林森比六个小时之前退烧了几度,人也变乖了,至少积口德了,不但会配合我还知道嘘寒问暖了,“你流这么多血没事吗?”我说:“多谢关心,没事。”我比之前有经验了,很快弄好就出去了。
但是几天下来,林森的伤痕没有愈合,黑线还在变粗。我的药粉用的很省,但也快没了。也许药粉只能遏制住伤势,要是药粉用完了,怎么办?林爸爸看到了林森手上的黑线,他早就发现了,但一直不动声色。
林森越来越憔悴,黑眼圈也重了,脸色也苍白了,都出现了青色,脸颊凹陷进去,人瘦了一大圈。胡子也不刮了,下巴上毛茸茸的络腮胡子,再留上一段时间,他就可以去中东混了。
老爷子越来越淡定如水了,我也越来越沉不住气了,终于有一天,在吃饭时,我说:“我们不能耗下去了。”老爷子说:“吃饭时别说话。”我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说:“林大个这个样子,您也不是没看见,我们不能再当没事人了。”林爸爸说:“不然呢?”我说:“你接着躲在你的壳里吧,当缩头乌龟,我要出去,我还要带着你的儿子出去,我带他回到春城,我大舅也许能给他解毒。”林森听到我对他的爸爸发飙,他的反应因为中毒变得很迟钝,直到我说完,他才道:“小不点,怎么说话呢。”林爸爸说:“你要出去,我不拦你,但是别想再回来。”我说:“好,我不回来。”我未必有命回来。我指着林森道,“他呢?”林爸爸说:“他要是想走,随便。”贤姨劝道:“年轻人,别冲动。”我说:“我不是冲动,贤姨谢谢你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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