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说:“这只是信物,沈小姐懂得。”这话我听在耳中如雷贯耳,但是却不明白怎么回事。我装成什么都知道,一点没有震动到的样子,不动声色的等待,那个年轻人果然接着说:“沈小姐行行好,我们也是给沈家卖命的,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看了一眼林森,他的额头在不住的滴血,他也在看着我,我对着他的眨眨眼,嘴型上无声地说:“跑!”他的眼睛不知是因为打肿了,还是很迷茫,定定地看着我,我走到他身边小声说:“我们惹不起他们,我把东西给他们,咱俩就跑。”我的声音很小,但是我确定那群人肯定有人听得到。
我掂掂手里的孕妇宝宝的分量,用力甩了出去,往那帮人的身后甩去,林森同时把手里的那个男人一脚踢倒在地上,我们俩往远离这帮人的方向跑去,但是我好奇的是,过了有好几分钟,还没有听到有人追上来的声音,那帮人不会真的这么挫吧,连验货都不验。
但是我知道我错了,还知道了一句话的应用语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们就要跑出胡同口时,我看到一个很熟悉的女人的身影,就是那个送茶叶的女孩,她还只是穿着那件无袖的旗袍,花布鞋,旗袍的开叉很高,她斜倚着墙壁,有意无意的露出修长的腿,林森和我停了下来,来者不善。
她的脸隐藏在阴影之中,看不清楚,早冬深夜冰冷的空气丝丝的钻进我的领子,我看着那个如此凉快的女孩不觉得凉气嗖嗖。
我忍不住问了一嘴:“姐姐,你不冷吗?”那个女孩似乎轻笑了一声,好像是不屑我的问题,又好像是觉得我很可笑。林森说道:“丫头,给爷让道,别逼我推开女人。”他说着就要走上前去。我连忙拦住林森,我看到了那个女孩虽是双手抱胸,一只手拿着张丝巾,但是另一只手拿着一把手枪,枪口上还安着消声器,再横的人也横不过枪。
我都想到了,那些人没什么没追上来,一个打手拾起我的孕妇宝宝,小心翼翼的扒开那张被我的口水浸湿的包装纸,一看孕妇保健品啊,不禁愠怒的骂道:“老大,我们被阴了,这他妈的是什么玩意儿,追上他们,跑不了多远。”领头的年轻人自信的看着远方我们消失的方向,平静的道:“不用了,自会有人收拾他俩。”
我问道:“姐姐,你想干什么?”那个旗袍女不说话,我问道:“你要是想要彩蛋我给你。”我从怀里拿出彩蛋,林森愣住了,他还真的以为我把彩蛋给扔出去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要把彩蛋放在地上,旗袍女挥着手帕招了招我,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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