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我把你的头发剃秃了吧?”林森说:“你不还指望着我卖相吗,剃秃了还怎么卖相?”我说:“不指望你了,你不愿意,我还能赶鸭子上架啊,来姐姐给你剪头发。”我在他的脖子上围上了好几圈手巾,把他的头发先用剪刀剪短了,再拿着李不一的刮胡刀给剃得干干净净,拿了面镜子让他看,问道:“怎么样?”林森说:“我光头也蛮帅的,不如以后尝试这个造型。你帮我把胡子也剃了。”林森的头型挺正的,剃光头确实不难看,但是怎么看怎么像劳改犯。我剃他头发一是为了好玩,一是为了好处理他头上的伤口。我说:“你还是自己刮吧。”把刮胡刀和镜子递给他,然后处理他头上的伤口,我问道:“你这道口子好大啊,我帮你缝几针吧。”林森说:“你别瞎弄!”我也只是开开玩笑不敢真的给人缝针。我摸着他头顶的一道长长的疤痕问道:“你这条疤痕怎么来的?是被板刀砍得吧,这么长,都没死。”林森把我的手推开道:“不管你的事,别问。完事了吗?”我说:“差不多了。”林森站了起来说:“我要洗澡了,洗完澡好睡觉。”我惊道:“你怎么能洗澡,水一冲,我不是白帮你包扎了。”林森说:“出了一身汗,不洗澡怎么睡觉,我可是个文明人,讲卫生的文明人。”我说:“好,文明人是睡床的吧,我把床让给你。”秦单凤的房间空了,连床都没有了,我把沙发扳开,搬了一床被子放在上面,关上灯,睡觉。
过了段时间,听见林森湿哒哒的从卫生间了出来,林森只来过这里一次,却对这里这么轻车熟路,而且一点也不见外。他走近了李不一的卧室,正要关上门,我轻轻的说:“别关门!”林森把门敞开,我说:“这里闹鬼!”闹不闹鬼我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留在这里过夜,总是有些忐忑。我看了一下表,十一点多,不是道李大表哥那里进行的怎么样了。
我睡得不踏实,晚上时醒来,看了一下表,已经凌晨四点了,大表哥还没有给我回信。我拿过电话,有来电显示,回拨过去,是一个女人接的,她只是“喂”了一声,我立刻就把电话挂断,是旗袍女。李大表哥的手机怎么是她接听的,我疑虑重重。彩蛋可以不要,表哥不能不管。
我放下电话,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最终走到李不一的卧室,象征性的敲敲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林森没有回话,我加大声音敲门,咚咚咚,林森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知道有些人受到了撞击,刚开始是一点是没有,但是晚上一回家睡觉,就再也起不来了,据说是血管里有什么东西堵塞了,把人给整死了。我心道林森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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