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认为她和安娜会是母女,但是这么一看不像啊,妈妈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女儿呢。
我说:“贤姨,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你接着讲,你怎么来了。”贤姨说:“老爷虽然不让找你们,但是我碰巧碰到你了,我还不上来看看,顺便还你的房卡。”我心道,你不会是等着抓奸的吧。贤姨接着说:“我上来后发现你被绑在椅子上,房间里除了你没有别人。”我问道:“我表哥呢?”贤姨疑惑道:“你的表哥?我只看到你被绑在椅子上,还昏迷不醒,不过我看了,你没有皮外伤。你没有收到伤害吧?”我摇了摇头,贤姨说:“那我就放心了。”我摇头的意思是我不知道,我问道:“安娜还好吧?”贤姨说:“现在很伤心,过段时间就好了,任谁刚结婚就离婚也不会舒服的。”我问道:“离婚?他们俩不是还没结成吗?”贤姨说:“到民政局办个结婚证,再办个离婚证就行了,不是什么难事。”我问道:“林森不在也行?”贤姨说:“老爷给办的。”我问道:“这么麻烦干嘛?”贤姨说:“老爷做的主,安娜以后衣食无忧了,少爷得付给她赡养费。老爷一会儿就过来,你倒是可以问问他,不过最好别问。”我问道:“林朗,林森的爸爸?”贤姨说:“是啊,这事我肯定得告诉老爷啊,只看到了昏迷不醒,没有看到少爷。我本来想把你解开放在床上的,老爷说先绑着,我就只能给你垫点棉絮了,少爷呢?”我说:“他啊,应该挺好的吧!贤姨,我好渴,你给我端点水来。”贤姨倒了点开水送到我嘴边说:“小心烫,慢慢喝。”我说:“贤姨你靠近点,我够不到,好了,谢谢,你帮我把头发撩起来,我都把头发喝嘴里了。”我能清楚地看到贤姨的头顶的抬头纹和眼角的鱼尾纹。我也找准了她眉心的睛明穴,我用力一撞,贤姨被我撞个正着,鼻血长流,摔倒在地,晕了过去。水杯掉在我腿上,里面的热水淌了出来,烫的我龇牙咧嘴。
幸亏贤姨人这么好,她虽然没有给我松绑,却为了让我少遭点罪,把绳子放开了,得益于此,我扭动着手和身体,把绳子退了下来,把手从绳套中松脱出来。双手解放之后,我把脚上的绳子也解了下来。
我又用力的按了贤姨的睛明穴一下,把她拖到床上,盖好被子,鞠了个躬,说:“对不起贤姨。”林朗还还会来,我得赶紧跑了,我拿起桌子上的彩蛋,用那条丝帕包好,塞到怀里。我的鞋就放在椅子旁边,我换好鞋,正要走出房门,门外有声音,竟然是忠叔和林朗的对话,我缓缓地后退,后悔为什么要把贤姨放在床上,我应该挣脱之后赶紧就跑,不过转念一想,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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