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知道,是短信通知的,那个号码只发送了这一条短信就没有使用过,是帝都的区号。”我问道:“呀,你们这么先进,还会用手机!”贺兰雪没有说什么,我接着说:“也许你不应该在这里,你要是不在那个人也许就会出现了!这个房间如果不想让外人住,也是挺容易的一件事,就让它一直被开着,可能会花很多钱,但是很有效,比如说现在你们住了进来,正好住在这间房间,这幅画还在,没有被人破坏。我可不可以把上面的粉笔灰擦掉,反正你也能记住这幅画,留它没用。”贺兰雪没有阻止我,我在浴室沾湿一条浴巾,拿了出来擦地。我在浴室的地上里看到几滴血迹,有点明了她苍白的脸色,和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你要是痛经喝点红糖水,还有姜汤,越热越好,有奇效啊!”她活了近千年要是每个月大姨妈都很能闹,也吃了好多苦。贺兰雪不理我,还是脸皮薄。
贺兰雪就居高临下像个贵妇一样看着我趴在地上擦地,她忽然抓住我的手说:“等等!”我看到了她露出袖子的手腕,脉搏那里有两排深深地牙印,有的牙印上面凝着血迹,有的只是惨白的皮肉。我问道:“你自虐啊?”她确实流了好多血,却不是我猜测的那样。贺兰雪不理我,拿过我的抹布,轻轻的擦拭着地面,我问道:“你被吸血鬼吸血了吗?”贺兰雪只是擦拭地面,我看到了擦去粉笔画的地面上真的显出了一排字迹,是红色的脂膏写就的,像口红,我刚才要是擦得狠一些,只怕就给擦掉了。是排繁体字,自甘天命。我说道:“这是在警告你,哦不,是在警告平安吧。”我忽然有些想到了这幅画是谁画的,很有可能是赢小姐,我心中祈祷希望林森的床单换的不要太勤,我回去后随便找个借口,在他床上捡捡长头发,拿去验个DNA,再跟我手上的这根发丝比对一下,可能会是赢小姐的,我老早就怀疑赢小姐跟平安有一腿,貌似她是为了提醒平安危险,化验DNA得多钱啊,林森不知道和多少漂亮妞儿滚过他的那张床单,我不要破产了。
贺兰雪看了一下平安的背影,看来她知道了什么,我便告辞道:“我走了,不打扰了。”贺兰雪说:“再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我是听从众神的安排为他们的回归铺垫道路,还是……”她犹疑了一下,接着说道:“阻隔这条通道,让他们永远流放于宇宙之外,你可以给我一个建议。”我说:“你这个问题吧,放在我这个无神论者这里,就是这个意思,你是跟命运抗争呢,还是甘从天命。要我说,听从你内心的想法吧,做你认为正确的事,你不一直都是在这么做吗!”我说着对她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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