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睡觉就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嗅着我的手,上面有着一股子的铁剂味道,我心道,该不会又是三生石的味道吧,问秦单凤道:“我看到贺兰雪手腕上有很深的牙印,都出血了,她不会是被狗咬了吧,你说狂犬病是什么症状,总说胡话吗?”秦单凤说:“我看你是被狗咬了。”我说:“你咬我一口吧!”秦单凤说:“你真是孤陋寡闻,在我们最古老也是最正宗的教派信仰里,鲜血是能解百毒的圣物,只要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血奉献给另一个人,那个受血的人就会从疾病伤痛中走出。”我问道:“失血的人会怎样?”秦单凤说:“头晕眼花,抽完血什么感觉,就什么感觉。”我说:“真希望有人能给我点血喝掉。哎……”秦单凤问道:“你又怎么了?”我说:“不甘心啊!贺兰雪跟平安到底是什么关系!”秦单凤说:“傻妞,你这都看不出来,贺兰雪是平安的受主,贺兰雪手腕上的那个牙印就是为了解救平安身上的咒怨,可惜贺兰雪只能压制住平安的怨念,但是没法解除,而且平安会经常发作,他们俩只能在一起了,平安没事就帮贺兰雪跑跑腿,卖卖命。有事时贺兰雪就施点法术救治平安。”我说:“我明白了,就是寄生虫和寄主的关系。”秦单凤说了:“你要是非这么理解也行。”我接着问道:“我那张地图呢?就是沈老爷那张地图呢?用完没,用完就还我。”秦单凤说:“丢了。”我说:“行行好,那可是我爷爷的遗物啊!”秦单凤说:“给你爷爷的遗物!”她说着间,一团纸质品被抛到了我的脸上,我说:“睡吧,我要抱着爷爷的遗物睡个香喷喷的大觉了。”秦单凤说:“我们才是你的家人。”我说:“是滴,大美女。”
我在犹豫中,是咬破嘴唇还是咬破手指,最终我还是把食指放在齿间咬破,挤出几滴血到血金蝉丝上,把沾上了鲜血的血金蝉丝纸放在脑袋下,枕着入睡。我想用这种方法盗取李不一的经历,如果这张丝绢上曾经沾过他的血。
一夜都是梦,童年的无忧无虑,雪夜的奔逃,少年的隐忍……电光火石的幻影飞快地过,但是我无从知道他的内心的想法。只有一个梦漫长而清晰,李不一从酒店的房间爬出,在墙外攀爬,爬到了贺兰雪曾住着的房间,窗户洞开着,冷风卷起了窗帘,那里面在床上坐着一个长发的女人,背对着窗户,我以为是贺兰雪又回来了,但是李不一敲了敲床框,那个长发的女人回过头来,是赢小姐,在之后,梦境就断了,今夜,我见到的最后一个景象就是赢小姐回眸一顾。等我再有意识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从床上坐起,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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