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隔开,挣扎抵抗了一会儿,小刘被制服了,两个人把他夹在中间,一个人拿着枪指着他的头,更要命的是另一个人的刀尖离他命根子很近,比这还要命的是,小刘根本想不出智取的法子。小刘看着那两个制住他的人,额头很高,皮肤微黑,身材短小健壮,鼻阔嘴厚,方下巴。小刘知道这些人是谁了,松了口气又立刻紧张了起来,不是夫人派来的,但也麻烦。他问道:“你们是王……”其中一人说:“我们对兄弟没有恶意,别伤了自己人的和气。”果然是南亚口音。小刘劝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你们也太过分了吧,别不拿自己当外人,好意思管别人的家事。”那个开车的司机忽然说道:“大家都是外人,不过都是给上面干活的。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一句话噎得小刘无话可说。
那个司机似乎是领头的,他的说话口音最轻,看来在中国呆了很久。小刘右侧的年轻人问道:“大哥,咱们得等到什么时候?”司机说:“等着。”年轻人又问道:“大哥,就按我说的,在路上就该把他们拦下,直接把那小妞做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耗着吗!”司机命令道:“闭嘴。”小刘的脚蹬到了车座下面的一样东西,像是布缠住了他的脚尖,他低头一看,是一个麻袋,很大,装一百斤大米没有问题,装下秦莲娜更是绰绰有余。他的胸前躺满了冷汗,做事就做绝,确实是夫人家传的风格。他对秦莲娜又是担忧又是怜悯。
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个人也说:“大哥,都定下来的事,干的缩手缩脚的,你是不是看上那妞了?”司机说:“苏哈那贝托去找沈公子还没有回话,我们要等着,你们稍安勿躁,等不了多久了。”
另一辆车停到了那个小小的四合院,车里只有一个人,是一个矮小敦实肤色黝黑的中年人,中年人走进厅堂,垂手站立,沈先生正在泡茶喝,递给他一杯茶问道:“贝托先生,有何贵干?”贝托双手接过茶杯说道:“王妃知道您金屋藏娇,很生气,派我过来跟您说一声,凡是破坏大公主婚姻的人都不得好死。”沈先生说:“你在这里监视我,杀手已经上路了?”贝托说:“知道您是个情深意重的人,王妃不想对您造成伤害,所以派我来保护您。”贝托说着袖口动了一下,那里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沈先生。沈先生笑了,“你认为你看得住我。”贝托说:“我对您不敢有丝毫不敬,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沈先生说:“是你们来不及了。”贝托问道:“怎么讲?”沈公子喝了一口茶说道:“这事儿我妻子知道,你别告诉小妹已经忘了我们沈家的诅咒。你是小妹的心腹,该不会是不知道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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