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这案子结的太仓促了吧,这两人就算是因为情杀,动机呢,那女人死的那么惨,这男的何必把人家的皮都活扒了呢?”张雷说:“搞破鞋搞得你死我活的是必然的事。”
张雷看着那张招生简章,又燃起了一支烟,真愁人。
女民警李菲和颜悦色的劝着啼哭不止的唐甜甜,她也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儿,“小妹妹,你为什么哭啊?看到了很吓人的场景吗?听阿姨的话,咱们忘掉它。”唐甜甜哭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女民警有些意外,她耳闻了那个场景有多血腥残酷,知道最先发现的是两个孩子,很可怜那两个孩子会一直困扰在噩梦般的回忆中,女孩子要是因为这个哭得死去活来,她又理解又心疼,但是她既然什么都没看到,哭什么?李菲温柔地问道:“小妹妹,你为什么哭?是不是进了警局害怕,不要怕,警察叔叔阿姨都是好人。”唐甜甜哭道:“外公知道我和小舅偷着开车出来,我没有去跳舞,他会打死小舅的,我也会被收拾的……”李菲无奈了,在他们大人的眼里,这是小之又小的事,但她知道在孩子眼里,这可是天大的事儿,但是她又如何劝说那个严厉的外公对孩子慈爱一些呢,贪玩是天性,孩子哪有不犯错的。
小刘局促不安的坐在宋家老大宋金星家的客厅里,这个客厅给他不安的感觉,十平方厘米左右,四四方方,本来并不大,但是显得很空旷,正中央摆着一张黄杨木的八仙桌,桌子中央放着一个青花瓷瓶,细而长,桌子上除了它什么都没有,空落落的,小刘觉得那是装骨灰的器皿。房间了除了桌子,只有两把椅子,南边一把,北面一把。这家人给孩子起名字也很奇怪,都是三个字,最后面一个是象征地方的字,最前面一个是姓氏,中间的字,男孩就是北,女孩就是南。例如宋南地、宋南垠、宋北山、宋北峰。
宋金星跟他客套了一会儿就走了,说道:“我爹娘在路上,我二弟去接了,马上就过来,你在这等会儿,我下午还有课。不好意思,失陪了。”小刘就算是脸皮厚也没脸让他留在厅里陪着,涎着脸说,大哥,我害怕。
小刘认定这里应该从来没有来过客人。
宋金星走后,小刘度日如年。手里一直拿着茶杯,是宋金星给他倒的一杯湘莲子羹汤,已经凉了,他的手心里全都是汗水。一滴汗水滴下忽然不见了,小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的头皮忽然很痒,腾出一只手使劲的搔痒,头发掉落在地上,小刘这下看清楚了,头发飘到离地面半尺的地方就忽然消失了,如同一只无形的小手抓住了一样,这个厅里干净的让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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