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她睡了。”林朗说:“你表哥是个好孩子。如果你放心我,可以由我来抚养沈流年,我的经济基础比较好,这孩子也好培养,林森也是个很细心会照顾人的男人,他们俩将来到底怎样我不强求,毕竟差了那么多岁。”李不一说:“多谢你的好意,不需要,她和我现在都很好,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林朗说:“这回真的只是意外。”李不一说:“是我说话不注意,大姨夫你不要往心里去,太晚了,我告辞了。问一下,你们对面是什么人?”既然车厢被林朗包了,他便一定知道。林朗说:“空的,我不习惯让外人住在旁边,所以包下一节车厢。”
李不一离开包房走到对面轻轻的推了一下,门是反锁的。他犹豫了一下,门里面有轻轻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甜嗲的呻吟……他打消了一探究竟的念头,反身回到包房,秦双凤已经睡熟了。外面似乎有些阴影,明亮的月光照进来,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似极了沈公子。李不一把被子拉上盖住她的肩头,自语道:“你只能嫁给你想嫁的人。”
秦单凤千里迢迢,跋山涉雪,硬是走到了北京的边郊,从白天走到了黑夜又从黑也走到了白天,现在是伴晚,秦单凤虽然没有护目镜,但是好带身上有一副为了扮靓耍酷的墨镜,眼睛没有阳光下积雪惨烈的强光灼伤。她感受着除去寒风之外,顺着地脉的气流,这种气流不会被寒风吹散,也不会被积雪覆盖,但是一定要离得近才能感觉到,这是上次做法事汇聚凝而不散的淤结之气,只有那个还在那个地方,她就能找到,但是只怕不在了,要是已经送出国了,她就跟没法找了。秦单凤忽然笑了,她感觉到那个强烈的气息了,近在咫尺。她吸了一口冷空气,昂首挺胸的阔步前进,不久就看到一栋孤零零的院落挺立在茫茫雪原之上。两个中年人,一男一女,在院子里面除雪。大雪几乎掩盖住了所有的栅栏,只露出一点点的尖头,如同箭簇把房子围成一圈,两个中年人把房子周围的雪铲掉,估计是为了防止开春雪化了倒灌进房中或者沁湿了墙壁。秦单凤认出门在哪里,她绕到门前走了进去。
忠叔和贤姨辛辛苦苦的除雪,累得满头大汗,贤姨似乎体力不支,身体轻轻的晃了一下,忠叔说道:“阿贤,你进屋休息吧。这是男人干的活计。”贤姨喘了口气道:“我没事,搭把手。”忠叔说:“你身子骨轻薄,要是病了,现在这样都进不了医院。”贤姨叹了口气道:“那我就进屋了,你也别太着急,这一时半会儿天也不会回暖,要是少爷在就好了。”忠叔嘿嘿笑了一下道:“这要是少爷被困在这里,就要憋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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