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黄色桑皮纸封着,还扎了一圈红线,红褐色的,本来是白色的棉线浸饱了血的样子。秦单凤苦笑了一下道:“大姐,你还真的沉得住气,再晚十分钟,你就不用给我了。”贤姨道:“我家老爷说了,早给你也没用。”秦单凤问道:“这是你家老爷自己封的?”贤姨说:“我亲眼看见,老爷拿一根细线绑在自己手腕上,一抽,割破了手腕,用这根浸饱了鲜血的丝线捆住了坛口。”秦单凤说:“好,我知道了,觉悟很高嘛,大姐,麻烦你回避一下,这是我们家的不传之秘,你要是看到了,只能当我姥爷的续弦了,我姥姥还会经常上来找你唠唠家常。还有,纠正你一下,是困住了,不是捆住了。”她说着把坛子放在窗台上,打开窗帘,耀眼的阳光照了进来,她赞道:“天助我也。”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雪,百年难得一遇的好阳光。
秦单凤**着身体只披着李不一那件灰色的冲锋衣,推上窗户,阳光毫无阻拦的照到绷得紧紧的桑皮纸上,上面显出淡金色的蝇头小字,黑泥坛子上也有浮雕,桑皮纸是新疆特产,这张桑皮纸怕是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很有可能是西域古国龟兹的产物,浮雕是**密宗的封印,坛子底度了层金沙,佛教开光的,真是集大成者。
她右手覆盖在桑皮纸的中间,充满弹性的桑皮纸在她手掌的重压下微微凹陷,手指的轮廓外面一圈弹起了密密麻麻的针尖般的凸起,还有淡淡的黑色,强烈的阳光仿佛把桑皮纸照成了透明的样子,里面朦朦胧胧的似乎有一个世界——暗黑的世界,颠倒的世界。桑皮纸在秦单凤的掌下渐渐地变得透明,那些密宗的撰文也已不见,里面的世界亭台楼阁行人如织历历在目,天空中盘旋着一片乌云,乌云浓淡有致,像是一张美艳女人幽怨的面容,又像是一张猥琐男人狰狞的面孔,蓬勃着上涌,像是要冲破两者的结界,来到这边的世界,但是又畏惧阳光,每当它往外靠近,接近阳光就会变得淡薄,转瞬下沉进坛子。
秦单凤轻启朱唇问道:“你要怎样?”那片乌云狰狞嚣张,呼啸着盘旋,即使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呜呜的鬼啸。秦单凤接着说道:“你若是要出来,我便此刻捅破封印,放你出来,你一接触到正午的阳光,便会烟消云散。”她十指尖尖的像是要刺穿桑皮纸,那团乌云往下沉去,热闹的集市上的人们似乎被天降的浓雾吓到了,惊慌失措的奔逃进室内,转眼街道上干干净净,乌云也想找房屋躲进去,但是有形无质,即使钻进了高堂大厦,也能看到浓黑的阴影,乌云似乎吓得发抖,周边淡薄的云瑟瑟抖动。秦单凤接着吓唬道:“只要我打破封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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