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肯定喜欢呆在这里。就把她埋在那幅油画下面吧。嗯……西面风水比较好。”王二麻子问道:“咱们在这里定定咣咣的拆墙,他们俩听到了不太妥当吧。”秦单凤说:“没事。我就算是把房子拆了,那两个家伙也不带放个屁的。”秦单凤举起油画卸下来放在另一侧,拿着一根铲子开始凿开墙,王二麻子问道:“大小姐,这墙凿开了怎么砌上?”秦单凤道:“你倒是提醒我了。等雪化了,路通了,你去市里面的器材店,买点砖头水泥来,这些天就让它透透气。”忽然当的一声脆响,金属相撞的声音,秦单凤拔下插进墙里的铲子,尖头都豁开了,她知道墙里一定是埋了什么东西,外面只有一层墙皮,便小心的把墙皮起掉,里面红砖之中严严实实的镶嵌着一个金属的保险箱,秦单凤和王二麻子对望了一眼,王二麻子道:“大小姐,我来。”秦单凤说:“不用,我来,你去问那个保姆有没有听诊器,给我弄来一个。”她说着趴在上面倾听旋开第一个密码锁,从零旋到一,就听到咔的一声非常轻微的脆响,她看了一眼那幅精致的油画,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分别旋到九七八,真的是蒙对了,然后拨通了手机问家里秦莲娜的生日,接电话的是李大凤,虽然她异常的光火,大骂了许久,大半夜的作啊,让不让人睡觉了,但还是告诉了秦单凤生日,七月十九号。秦单凤把剩下三个旋到了七一九,门开了。里面是一封厚厚的牛皮纸包着的文件,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沈凌,遗嘱。秦单凤眼珠子一转,把坛子放进去,文件也没有拿出来,门锁好,打乱密码。她心想,沈凌大概就是沈公子的本名吧。
王二麻子拿着一个听诊器进来,说道:“那个大姐找了半天还真的找到了……”秦单凤打断道:“不用了,都完事了,我们出去吧。等路通了,买点水泥回来把墙砌上就行。”
未来的一段时间里,王二麻子住在客房,秦单凤更是老实不客气的住在了主人家的卧房,那间他们俩废了半天劲打开的房间,只在里面鼓捣了半夜,便再也没进去过,好在开春之后,他们俩还是自己没有麻烦别人把房子封上了。
贤姨给大家成汤道:“秦小姐,这雪也化了,少爷对你是念念不忘,要是知道你在这肯定很高兴。”秦单凤说:“别让他知道,也别让他高兴。”贤姨说:“过几天老爷就回来了,少爷也得过来给老爷接风洗尘,我坐一桌好吃的,你们见见面。”秦单凤说:“大姐,这顿就当你给我们送行了,这段时间承蒙你的照顾,我很感激。”贤姨意外道:“怎么这就要走了吗?再多住几天吧。”秦单凤说:“吃完就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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