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能结婚,我一直准备三十岁结婚的,但是你跑的无影无踪,我怎么结婚?我要什么孩子,孩子就是讨债鬼,我们俩中间连只狗都不能夹着!”宋南地无声的啜泣,李肆龙把她抱在怀里道:“手不疼了。”宋南地难以遏制的哭了出来问道:“你为什么要等我?你为什么不找个人生活?我万一永远不出现呢?”李肆龙说:“我都已经准备好打一辈子光棍了。”
李肆龙摸着她及腰的长发,她知道他最喜欢她的长发,一直留着。李肆龙说:“你不说,但是我知道,我也经历过寂寞无助彷徨,所以我知道你的痛苦。”宋南地抽抽噎噎止住了哭声道:“你放在水池上的刮胡刀不是二十块钱,是二百块钱。”李肆龙意外道:“我以为是三百呢。”
柔和的阳光铺洒在卧室中,李肆龙侧躺着一直看着她的脸,宋南地闭着眼睛道:“你去工作吧!”李肆龙说:“等八点我给校长打个电话就再也不工作喽!”宋南地说:“不行,这日子我还没过够呢,你还要挣钱!”李肆龙说:“我有积蓄。”宋南地嘤咛道:“工作去嘛!万一钱花没了呢,要有条后路。我今天要睡懒觉,我活了快三十年了,一次懒觉没睡过。”李肆龙亲了她的面颊一下道:“好,中午找你吃饭。”从床上鲤鱼打挺的蹦起来穿上衣服出了门。
宋南地紧闭的眼缝中沁出泪水,“我已经毁了你的生活,又怎么能毁了你的事业,如果你什么都没有了,该如何支撑你活下去?”她的手指在被子上轻轻的划了一个“”字,如同在提醒自己。
林森翻个身,细心倾听,隔壁床上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声,他轻声问道:“小不点,你睡着没?我还是跟你说吧,要不然憋死了。”没人回答。林森自认为是宋南地的男朋友,但是他们俩除了在身体上有频繁的交流,根本没有精神交流,他憋了一肚子话。林森叹了口气,拉开抽屉,随手摸出一盒烟还有打火机,摸索到拖鞋下了床。秦双凤果然已经睡着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被子被她踢了起来,露出一截短粗胖的小腿和两只又肥又嫩的小脚,林森把踢起的被子给她抻下来,走到院子里,拿出一根烟点上,变着花样吐烟圈。他刚才给秦双凤盖被子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她的腿,觉得很热,只认为是年纪小身体热,没有多想,露出的小腿在月光下看着非常的白,尤其是那一双白生生的小脚,都有些白的发青了。他现在看到白皮肤就想到宋南地,看到瘦的,也想到宋南地,看到长头发,想到的也是宋南地,如同魔障了。他又开始想宋南地细腻洁白的肌肤,触手冰凉,很容易留下伤痕,她的脖颈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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