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舒适,秦双凤站起来朝着床走过去,每一脚踩在地上,都如同针刺般冰凉。
传说中有些人天生的夜视眼,可以在完全的黑暗中视物,其实是胡说八道。秦双凤认为自己之所以能在这个暗无天日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里看得到,是因为这是一场梦,梦里的事情哪会完全符合科学依据。昏暗的房间忽然投下一片阴影,她抬起头瞧过去,墙壁的高处原来开了一扇小小的通风窗,照进来一片月光,阴影是飘过明月前的一片云,这一片云被风吹散后,借着月光,秦双凤看到床单上有一块深色的污渍,脸那么大,深浅不一,像是一个极猥琐的男人,她心里嫌弃恶心,拿着枕头盖住了那块污渍,抽出床上的被子披在身上,呛鼻子的灰尘味,像是有二十年没洗过了,落了二十个春天北京的风沙。
秦双凤被呛得咳了几下,脚底板已经冻麻了,感觉不到疼痛了,她环顾着四周,还有两扇门,她走进离自己相对较近的那扇门,门像是家庭安在里面的门,比如说隔开厨房,书房,卧室前面的门。她走过去,拧开门把手,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吱呀就开了,里面惨白的灯光晃得秦单凤爆盲,她在冰冷的白色强光下暴露了很久,才能勉强眯着眼睛看到一点点景象,白茫茫的背景,看得不甚清晰,里面有一个浴缸,浴缸里满溢的鲜血,一个女人躺在浴缸里,脖子上的皮全都掉了,露出鲜红的血肉,血肉中汩汩的冒着血流入鲜红的浴缸中,一个完全**的男人蹲在浴缸边上,身上染着斑驳的鲜血,手里拿着一把剃刀在剥那个女人胳膊上的皮,女人胳膊上的皮就像是橘子皮一样剥离,粘连的筋肉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挥刀斩断,忽然女人青灰的死人脸上绽放淫荡的微笑,蓦然睁开紧闭的双眼,两只眼珠完全是黑色的,正如同漆黑的煤球……秦双凤猛然关上了门,又回到了黑暗中,骤然间她的眼睛无法适应,什么都看不到,跌跌撞撞的冲到对面,那里也有一扇门,摸到了门把手,她拼命地拧,但是拧不动,她拼命的拉,但是也拉不动,最终她放弃了挣扎,背靠着那扇纹丝不动的门,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又渐渐地适应了黑暗。
那个通向浴室的门缝里没有丝毫的灯光透出,秦双凤记得那是一条死路,浴缸上面有一面很大的窗户,但是窗户外面却是一面紧实的砖墙。这扇门又打不开,难道她要被困死在这间房子里么?还好只是一场梦,秦双凤实在是没有勇气再打开那扇门,看看里面的景象。
床头上悬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画着一个西洋美少女的上半身,栗色波浪大卷发长及腰间,淡蓝色的眸子清澈明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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